到南燭帝宮的一路上,扈輕都在琢磨,如何挑動杏谷去當魔螭族族長的同時怎麼讓人家兄弟倆不翻臉。
結果不等她想出法子幫杏谷站在權利的巔峰呢,身邊的傢伙竟然要逃?!
虧得她一路想事情沒把手從杏谷的胳膊上拿下來,也虧得杏谷享受小輩的奉承沒把她的手摔開,就那麼一瞬間,扈輕手比腦子快的拉住了杏谷。
而杏谷眼睛一閉:我命休矣!
扈輕沒反應過來:“怎麼了怎麼了?”
原本在談笑風生的眾人神情詭異,齊齊一指。
扈輕一抬頭,嚯~好嘛,他們被包圍了,好些個漂亮的女子呀。
不用說,都是來找杏谷的。
默默放開手,挽住宿善的胳膊,緊急避到邊上去。其他人有志一同的也往邊上避。一下子就把杏谷露了出來。
扈輕感覺落在自己身上如箭的目光減輕了些,不由抬手擦了擦額頭。
杏谷乾笑:“呵,呵呵,你們——怎麼都在?”
宿善在扈輕耳邊低聲道:“十五個,肯定是聞著師伯的味兒來的。”
先前杏谷在殘破的帝宮留下他的氣息,原本是震懾宵小的。
這下,被堵了個正著。
“跟我們走一趟。”說這話的女子冷眉冷眼,嘴唇上的淺紫色別具魅惑。
杏谷哈哈,哈哈哈,看扈輕,求助:你不幫我,我不幫你。
扈輕立時頭大,為了自己的凌雲和南燭,一咬牙,拼了。
她站出一步,放出權杖,淡淡威壓釋放:“本帝君的人,誰敢動。”
權杖威懾,令人發自骨子和靈魂的畏懼,女子們驚訝,這是——
其中一個長相甜美的上前一步,神情凝重:“這是長芳魔帝的權杖,此刻在你手中。難道——長芳魔帝遇到不測,南燭界已經——”
“南燭界已經改天換地,我扈輕才是南燭之主。”扈輕淡聲宣稱。
杏谷補充:“魔螭扈輕。”
美人橫他一眼,笑了笑:“誰是南燭的主都不能攔著我們找自己的男人。”
扈輕:“想帶人走,要本帝首肯。”
美人笑容微冷:“你待如何?”
扈輕的條件張口就來:“幫我重建帝宮。誰出力,誰能見杏谷。”
美人們驚呆。
杏谷更加驚呆:你在賣我?
其他人只覺是熟悉的味道。
扈輕拍拍手:“就這條件。杏谷是南燭的長老,他很忙的,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見的,也不是什麼雞毛蒜皮的事都能幹的。你們要是不幹,好哇,請帶上你們的自尊,高傲的離開。”
杏谷連連點頭,只想度過眼前一難,絲毫沒發現扈輕在給自己挖坑。
扈輕笑起來:“真誠建議各位,能放棄這個男人就放棄吧。本帝要用的人,是不會放手的。”
杏谷迷糊的看過來:你是威脅她們的對吧。
扈輕給他一個放心的眼神,又對眾女說:“世上男人多了去,何必單戀一枝花。”
這句話,絕對真心。她需要杏谷給她打工,沒時間再去耍。
十五個女人目光如刀如劍,扈輕巋然不動。
為首的幾個女子晦澀不明的目光掃過權杖,再問杏谷:“你不跟我們走?”
幽怨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