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靈的奧秘是什麼?”
扈輕的聲音突然響在絹布意念中,嚇他一跳。
“你怎麼偷聽我心聲?”惱怒。
扈輕很久很久不幹這種沒品格的事了。
扈輕:“我看令皇的,誰讓你飛得這麼沉重一看就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來來來,說出你的秘密。”
絹布卷著身子對空間的天比了個手指:“我的秘密不想分享。你不是教我成長嗎?我現在有成長的秘密了,請你尊重我。”
呸,用我對你的尊重來制裁我,小東西,心眼子越來越多了。
扈輕的意念一拍,把絹布拍進火焰裡:“那就保守好你的秘密,千萬別被我發現。”
她順手把銀牙和土條帶出空間,幫著翻找。
器靈們見到這兩個有些驚訝又不太驚訝,銀牙很熱情的跟他們一一握手。
“你們就是老人參常說起的那幾位呀,太高興了,感謝感謝,十分感謝。”銀牙笑著笑著眼圈一紅,年輕的面龐透出幾許心酸,“空間發大水,老人參他瘋了,把我和土條往死裡使——你們怎麼不回去幫忙?”
眾人:“.”
扈輕咳咳,解釋:“先前我受天雷的時候雷心吸得太多去空間釋放了些,猛不丁下了長時間的暴雨——空間能幹事的人沒幾個。”
空間裡有活物,經過多年的繁衍已經形成很多族群,可都是普通的動物,只會養活自己。抗洪治水,太為難它們了。可不是累死老人參荒月銀牙和土條了嘛。
新夥伴被用得這樣慘,勾吻幾個莫名心虛,不過眼下他們要挖廢墟,這麼大的廢墟呢,總不能讓扈輕和宿善倆人去挖吧。
白吻拍拍銀牙的肩:“我們一起幹,幹完這裡再回空間幹。”
銀牙呆滯,我就不能歇歇嗎?
土條很是歡喜,廢墟呀,至少是乾的,它可太討厭鑽空間裡的泥水地了。一頭扎進廢石堆裡,哐哐哐一頓鑽,把下頭的東西全翻上來。
銀牙發了會兒悶後重抖擻起來,走到哪裡藤條就長到哪裡地底百米都給翻拱出來。
“不知道有沒有第二個胭胭公主。”扈輕心有餘悸,“我就想不明白,就那一分鐘的工夫,兩個完全陌生的男女就愛上了?”
宿善回憶了下,當初他和扈輕,不是第一面就愛上的,第一眼也只是不好意思。
無情很有經驗:“我遇見過。”
大家一聽,扔下手裡東西叭叭跑過來。
無情:“那時我狀態還不錯,跟著一個男人。他有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他去她家提親,帶著我。”
他抬起頭,低著眼,問面前半圈的人:“你們猜後來怎麼著?”
血殺一巴掌拍他肩上:“我猜你再不痛快說要捱揍。”
無情哈哈一笑:“那未婚妻第一次見他,眼睛望過來的時候,跟他爹看對眼了。”
啥?
眾人譁然:“假的吧?這也太假了。”
無情聳肩:“你們知道的,人都喜歡把自己往最有魅力的年紀扮。我那器主年輕俊美,相貌一等一。奈何他爹,真的比他還出色,一身沉澱下來的氣質魅力,特別吸引小姑娘。”
“誒誒,你這樣一說,我還真想起一個人來。”扈輕一下想到某位飛刀俠,當場興奮得用魔力精雕細琢出一個等身像,“這位,堪稱下到八歲上到八十歲所有女性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