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人影射過來,銀牙瞪著略淺的藍色大眼,挑著金色的眉:“我特意給你挑的,都是對你好的。哇,原來你偏食。”
白吻鼓著臉不說話,這個新夥伴不友好。
轉著小腦筋想怎麼給這個新夥伴下馬威的時候,幾片雪花飄進來,白吻一個激靈,蹲了下去。
冰魔回來了。他拍拍袖子,神態自然。
大家沒在他身上發現什麼傷口破損之類,不由伸長脖子往他身後望。
咦?怎麼不見雲中?難道——殺人滅口?
冰魔開口:“那個雲中是什麼來路?”
壓迫的目光掃過一個接一個,大家腦袋一縮,不敢對視。
冰魔哼了聲,然後所有人的腦袋不約而同抬起來被迫朝著他。
冰魔輕飄飄:“說。”
於是所有人的嘴巴張張張,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很快面容變得痛苦,嘴巴張開得很大,被什麼扼住脖子一般。
冰魔哼了聲:“算了。”
所有人齊齊一鬆,捂著脖子大聲喘息,喉嚨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他們是器靈,方才卻像經歷了一場活人的生死。
冰魔:“不讓說,我都破不了的禁制,究竟是什麼呢?有意思,去看一看才好。”
眾人一個激靈:千萬別找我帶路!
等扈輕和宿善逛好心情回來,就見殿中氣氛詭異,眾人大氣不敢出。
扈輕眉眼一動,指了指上頭。
大家點頭,沒錯,冰魔在屋頂上呢。
扈輕又抬了抬下巴。
大家搖頭,雲中沒回來。
扈輕看過雷龍和白吻,兩人恢復得很好,都說感覺自己比以前更結實,白吻抱怨說有些材料非常不好吃。
扈輕笑:“我特意給你們加了生生水,還有沃壤和小厚土培育的精品泥巴。”
白吻立即一副被噁心到的樣子:“它們那個土我見過,裡頭養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蟲子。我豈不是吃了蟲子屎?”
呃,這個嘛,扈輕面色不改的說:“我洗過,又燒過,絕對乾淨。”
白吻還是不舒服:“我下次,一定不吃那些難吃的。”
扈輕哄他兩句,又哄眾人去魔獸場那邊找公庫。
宿善不去,怕冰魔又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