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冰魔捻了捻指尖,“我以為你變強了,怎麼還是這麼弱?凌雲的天道似乎給你的也不多嘛。”
凌雲界的天道罵娘,有本事你給!
扈輕是有感覺不同的。
以前被冰魔冰凍,她的感覺是冷啊、真冷啊。
現在,她卻在身體裡感覺到絲絲暖意。彷彿這些冰給她結了一個保暖的殼子。不是這些冰對她友好了,而是她的體質好像發生了某種變化。所以,先前讓她沉睡的究竟是什麼神秘存在?那道追著她屁股打的雷,好像很小心得避過了它們。還有那恍惚中隱隱熟悉的感覺,是什麼呢?是…玄雪!
心臟用力跳動,一下一下又一下。
扈輕猛然想到,內視心臟。只見通冥鏡碎片插過的地方,那久久不能癒合的傷口,奇異的補全了,不是心臟長好的,而是其他的東西補上去的。那物質顏色很深,透過去能看到隱隱的血液流動,心臟與它完美融合沒有一絲違和,從其形狀和麵積來看,當初她捅自己的時候,很下得去手…
冰魔冷眼瞧著,盯著她的心臟處若有所思。以前,他對扈輕一覽無遺。現在,他已經不能看透她。不是扈輕長了本事,是護著她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六枚帝印嗎?那六十枚六百枚呢?所有的帝印呢?
冰魔眉梢幾根眉毛抑制不住的跳了下。
扈輕沉迷在自己心臟的修補技術,沒發現他的異常。等她去看冰魔,使勁擠眉弄眼,示弱。
冰魔心情大好,屈指一敲冰殼碎裂。
“你在凌雲上任了,接下來去南燭那邊也亮一亮相吧。”
他的聲音很愉悅,面上也難得有笑容,扈輕很莫名其妙:“想到什麼好事?”
冰魔:“你果真沒經驗。一界之富不可能只藏在一個地方。帝君這種危險的職務,是需要狡兔三窟給自己留命的。”
扈輕一下跳起來:“我這就去找!”
往外跑,撞到令皇,才發現他:“你幹嘛?”
令皇訥訥:“沒,沒事。”
畢竟是自己的器靈,心意相通,扈輕一下抓住他心態:“哦,有話跟我說。行,你跟著我。”
令皇:我可以拒絕嗎?
叮鈴脆響,勾吻衝他晃了晃魂鏈。
令皇沉默了。
看得扈輕驚悚,這傢伙該不是喜歡上勾吻了吧?這簡直是自尋死路。
扈輕翻身上了宮殿頂上,凌雲印在她手裡飛快旋轉,神識放出,變換無死角視野,心中默唸:帝徹藏的寶藏,榴花藏的寶藏,帝徹藏的寶藏,榴花藏的寶藏…
做人要有底線。她要的是帝徹和榴花藏起的東西,可不想把凌雲界所有的藏寶都翻出來。尤其私房錢什麼的,得給人留活路。
凌雲印很快給了全面的答覆,扈輕不由罵了一聲草。
下頭仰臉望著她的眾人:“.”
令皇說:“肯定很多,輕輕臉都猙獰了。”
無情:“不但猙獰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