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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孤單上路其實並不是我願意的,以我現在的勢力和身份,要權有權,近有柳欣欣照顧,遠有中央元老趙老關照;要財有財,雖然不是永遠也花不完,但至少吃穿玩樂都不愁,而且天天都在增長,也夠我揮霍了;至少女人,身邊圍繞的有親密關係的全是絕色美女,間接有關係的也都是一方絕色。儼然有一方土皇帝的架勢。所以這次狠心出走,雖然有部分是因為許虹雲的關係,但更重要的是趙老臨走前和我的一番對話。

到現在我還很懷疑趙老的話,但又由不得我不信,因為以趙老的身份沒必要危言聳聽的,以他現在的身份,和我闖下的禍,他要置我於死地就像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而且誰也救不了我。再說他雖然是我師傅王老的知交好友,但他能做到今日的地位就是因為他鐵面無私的性格,他還不至於因為以故的王老,拼著周圍的巨大壓力替一個毫無關係的人擺平這麼大的事。我知道我闖下的禍不被揭發還好,一旦被揭發就不是能輕易解決得了的,要不也用不著出動軍部了。只是他說得太玄乎了,使人不得不懷疑,但也很有根據,並不是虛言恐嚇的。

趙老臨走前命警衛四周遠遠的嚴格層層封鎖並排除一切可能讓別人知道我們談話內容的因素,才悄悄把我叫到一旁,還當我以為我不加入國安局他想秋後算賬時,才語重心長地說:“我是你師傅生前兩位知己之一,再加上我的身份,所以我可能是這世上知道夢幻訣秘密的兩個人之一,或許是唯一一個,夢幻訣就像是自有人類以來就存在的功法,至少據我的刻意調查,比任何一卷有史記載的文經都要來得久遠,它的總綱是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取意於如夢如幻的意思,但不知為何,最玄妙的是每代夢幻訣現世世上只有一個人會,而且奇怪的是從來就不會失傳,只不過間隔的時間長短而已,總有人傳授下來或後人不經意得到,但是每當有下一個人得到夢幻訣後,那擁有它的前人或傳授它的人就會死於非命。所以當王老傳授給你夢幻訣時,應該就預感到自己的壽期到了。”

說到這頓了下,他看我滿臉不信的表情也不解釋,又嚴肅地接道:“得到它可能是你的幸運,也可能是你的不幸,因為自古以來得到夢幻訣的人……”

說到這趙老故意停下來靜靜地看著我,才緩緩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沒一個得到善終的!”信你才怪呢,可真會編故事,我心裡暗自嘀咕著。不過我還是不敢分辨,不說他的身份,我有把柄在他手裡,就是以他的年紀教訓我也綽綽有餘啊。

他看我目瞪口呆且明顯不信的表情,好像是意料之中,又加了個重劑:“而且下場都很悽慘,王老的結局算是比較好的了。”靠,王老的結局還算好的,那悽慘的那些該是什麼情況啊?眾叛親離?誅九族?五馬分屍還是凌遲處死?

趙老看我不說話,也不理我,自顧自地說:“據我調查,擁有夢幻訣的,歷史無名的就不說了,知名的遠的有子路,還有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有史以來最早被凌遲處死的;秦國時期淫亂宮廷的醪毒;還有北宋末禍國至巨的大奸臣蔡京,同時期的還有岳飛和秦檜,我據野史調查得知,岳飛無意中得到了蔡京遺留下來的夢幻訣,而秦檜這麼極力致岳飛於死地,一方面當然是為了自己的權利,但更重要的是想奪得他手裡的夢幻訣,你想想他們的下場;還有一代名臣袁崇煥,據史書記載:袁崇煥的死,其悽慘古今罕見,將其綁與刑場而不斬,以身上的肌膚賣給百姓,三文一小塊,百姓奔走相告,食賣國賊之肉而歡欣鼓舞,人見之先唾口水,後買其肉,直到能看到他的心扉,仍能聽到他慘痛的嘶叫聲,整整三天都沒有停止。這一方面是因為當時皇朝的昏庸,但更重要的是因為夢幻訣;近的有被譽為民國第一美男子的汪精衛,忠奸難辯,但還是被貫於大漢奸的頭銜不得善終!”

“這不是怎麼做都不得好死嗎!那跟我說這些做什麼。”我不服氣嘀咕出聲,心裡還有一句是:那你不是讓我做奸臣嗎?下場都一樣,奸臣至少比忠臣名臣活得滋潤吧。只不過名聲好壞而已,我可不在乎那些虛名,人都死了,要那些虛名幹嘛啊。

“你說得沒錯,怎麼做都沒一個善終的,但是野史記載,也有隱姓埋名,逃過一劫的,至少不會那麼悽慘。如岳飛,要不是因為他假死,肯定被誅九族的,哪還會剩那一個半個家族的人。還有袁崇煥,其實就是金庸小說中的袁承志,歷史確實有記載這個人,只是金庸時間弄錯了而已,不過畢竟是小說嘛,他最後也隱姓埋名,逍遙世外。但是都有一個前提,就是示他的所做所為由天來裁判,像那些禍國殃民的大奸臣或一代魔頭,都沒一個能逃過天命的懲罰的。所以到底怎麼做,還是要由你自己來決定。”

說到這,趙老又停了下來,又嚴肅地板著臉說:“你以為我為什麼會特意從首都來到這替你擦屁股?就只是因為王老嗎?我知道王老在這裡無親無故的,而你又忽然莫名其妙地小小年紀迅速崛起,所以推測王老的下一代傳人可能是你。當我知道你是他親傳時,我才下決心保你的,我相信王老的眼光,他的傳人再壞也壞不到哪去的!據我所知,從小處說,擁有夢幻訣的人為惡則一方塗炭,為善則能造福一方;大的方面說,為惡則禍國殃民,為善則能造福世人。當然,我還有一點私心,留著你在我的眼皮底下總比除去你安心,當你做出大惡時,我可以及時處置你或永遠監禁,當你為善時,我也可以借我如今的勢力幫助你!總比現在除去你,卻被不知名的人得去,最後知道時萬一無法控制不是更糟糕!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做事多考慮一下,想想我今天的話。”

他前面說的我都可以當他是屁話,但說出這段話時,我就不能不深思了,莫名其妙地轉世重生,又莫名其妙地學得夢幻訣,又能迅速崛起,身邊的絕色美女又前仆後繼的,運氣似乎好得不合常理。難道這真是冥冥之中因為夢幻訣的召喚和作用?不可能,我命由我不由天,當我重生的那一天起我就下定決心了。但心理的疙瘩肯定是會有的。

趙老看我臉色複雜,最後一臉頹廢的樣子,笑了笑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也不必沮喪,想想多少人羨慕你這樣的遭遇而不可得的,難道你不覺得這樣的遭遇很精彩很讓人期待嗎?要不是我年紀大了,還有因為王老的關係,我都想不則手段奪來啊!據我所知,每一代夢幻訣的傳人都是名振當世的名人或梟雄,而且……”

說到這,趙老故意停頓了下,曖昧地看著我說:“每一代夢幻訣的傳人都擁有無以倫比的桃花運,只是有的人專一,有的多情而已!王老年輕的時候就有十數個的紅顏知己,只是再她們一一謝世時他才傷心引退,你想想他最後的結果。當時我找到他極力挽留時,由於我們之間的友情,他才把這段辛秘告訴我,還要把夢幻訣傳授給我,不過被我拒絕了,也保證為他保守秘密,並有選擇且力所能及的幫助他的傳人。當時我的反應也和你現在一樣,但我知道王老不是信口雌黃之人,所以我還特意利用手中的權利私下調查,才有幸知悉這個震古爍今的秘密。不過你放心,當我看到你時,我就決心讓你自由發展,除非你又捅出天大的漏子!我很期待你的表現,你可別讓我失望啊!”

別的不說,不管真假,夢幻訣的傳人都擁有無以倫比的桃花運,才是我最期待的。

趙老看我聽他一段話馬上振作起來,嘉許而滿意地看著我說:“看來你的表現比我想像的還要好啊,這麼快就恢復自信了。真的很期待你未來的成就啊,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見到你輝煌的表現。”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的振作是因為夢幻訣能帶來無以倫比的桃花運,會不會氣得馬上吐血三升而亡?

“最後以王老知交的身份私下告訴你一件事,就是你最好別親身接觸到政府的權利中心,因為自古以來沒一個擁有夢幻訣的能光明正大的問鼎九五之位的,周文王的長子伯邑考就是一個典型,幾乎都是地下皇帝,。這也是我不極力讓你進國安局的重要原因!雖然現在已經沒皇帝這個職位了,但還是不得不防你以後野心太大搞出什麼事來!哈哈……”

趙老開心地大笑著,又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我知道你現在還是將信將疑的,不過事實證明一切,只希望當你遇到重大抉擇時能想起我今天說的話。另外你現在夢幻訣嚴格來說只算是剛入門而已,所以效果還不明顯,只認為是強身健體的氣功,當你越練越深時,你就深有感觸了。好了,我就說這麼多了,你好自為之吧!”

想起當初的對話我不由得感慨良深,不過我還是比較隨遇而安的。大不了以後不練夢幻訣了就是,就讓它徹底遺忘在我腦中吧,打死都不能再練再想了,雖然過程精彩絕倫,但我現在的遭遇也很精彩啊,沒必要再練那個危險的東西了,他的後果太可怕了,想想以後我身邊的人會怎麼樣都不自主地不寒而慄。只不過不知道夢幻訣的深淺會不會影響桃花運,這就是個不得不著重考慮清楚的問題了。但是貌似我現在的桃花運也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