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一下凝固了,眾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我,等我做完動作了,他們都還沒回過神來,一時俱沉浸在剛才的震撼中!
“咳!咳!”我不由咳嗽了兩聲,臉神還帶著點得意,這麼精彩的表演,沒有掌聲不是很划不來嗎?
“嘖……嘖……我還以為電視裡賭神之類的片子都是經過特技處理的,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人能做到!厲害厲害……”李燕首先回過神來,不由得驚歎地說道。小李他們也不由得點頭應道,連小平都不例外。
“卻……有什麼了不起的,精通賭術的人沒一個好東西!也沒什麼好下……”平學蘭跟隨應了聲,馬上反應過來,立刻做出不屑的姿態撒道。最後肯定是說沒好下場,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沒說了。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嘛,我只是業餘玩玩而已,又不靠這個吃飯!”我連忙解釋道,小平本來對我印象就不怎麼樣,這下估計更差了。
“話不能這麼說,這也是門手藝啊!以你這樣的水準,只要你想,永遠不怕沒錢花!”李燕佩服地看著我,不服氣地解釋道,頓了下又恍然大悟般說道:“怪不得我看你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原來如此啊!”
“我的錢全是我自己賺回來的,但絕不是靠賭博贏來的!”我不服氣地說道,頓了下又接著:“算了,不說這個了!玩牌吧!記得啊,輸的中午請客啊!”既然剛才平學蘭沒回話說要和我賭,我又何必自找麻煩呢!
註定了的結局,一開始平學蘭和小胡就輸得一塌糊塗,局局都輸,還好我如意放水,要不幾個大小光就玩完了(拖拉機大家應該都會玩吧?俗稱八十分的就是!)。
“你還有沒有梅花!”
“還有啊,那我不加分了”
“你還有多少主牌?”
“暈,你怎麼這麼多主牌啊,肯定是作弊的!那我不弔主了!”
“你還有多少大牌”
“……”
諸如此類的,玩了幾局,平學蘭就開始以她不會玩牌為藉口,偷看她下家的牌了,她的下家也就是我了。一方面是有恃無恐,一方面是藉此拉近和她的關係,緩和剛才惡劣的關係,她想看就讓她看嘍。她湊近來看時,我乾脆裝做不知道,還是拿著牌不遮掩。沒想到她越來越過分,她也知道我故意讓她看的。後來就乾脆明目張膽地直接把頭湊過來看了,有時還直接用纖纖玉指把我的牌壓下來,理直氣壯地看了。
“別看了,黑桃a在我這!”
“好啦,大小王都在我這,你下什麼都一樣的!”
“我有方塊連車的,大牌幾乎都在我這,你最好別加分!”
“……”
有時她光明正大地看了我牌,然後問小胡該怎麼打,我看不過去了(眼紅唄!),直接教她該怎麼打最好了。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想,可能玩得有點鬱悶吧,反正我是樂此不疲的。也把旁觀的李燕逗得花枝亂顫動的,也學起拖拉機了,看了我的牌,再看看平學蘭的牌,然後問我平學蘭該怎麼打。
也不知道是他們運氣差,還是真的技術太爛,我們一圈打過了,他們還是一盤都沒贏過。不過大家都是消磨時間而已,他們也沒喪氣的樣子,看平學蘭還是興致勃勃,不過小李和小胡不想玩了,也就算了。到了中午,他們也沒請客,我們也不好意思開口,美女就是有優勢啊,玩牌可以理直氣壯地偷看,通牌,輸了也可以理所當然地耍賴。但是能看到平學蘭撒嬌的可愛模樣還是很值得的,平時她都是一副淡然清純脫俗的樣子。老實說,雖然她的相貌也算得上是萬里無一的絕色,但她最吸引人的是她的氣質和親和力,和她在一起感覺很輕鬆。
由於星期天公司的人事部大多不上班,相應的就是有客戶也沒什麼用,你要介紹人過去,也得先通知下對方的人事對不?要不人家跑過去了,他們再說招滿了,那不是要被罵死嗎?所以下午不到四點,老闆便來宣佈下班了。可是我下班更無聊,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便在sh市內逛了起來,跑業務不熟悉環境怎麼跑?考慮到走來走去太累而且費時間,趁著有時間,我便逛著去買了輛電動車,sh市是不允許騎摩托車的,最後看上了輛紫色的摩德利電動車,也就3000多元而已,效能好壞我不清楚,他介紹時肯定說很好的,我也不懂,但看起來整車造型豪華尊貴。
第二天騎車去上班,又引起了一陣輕微的騷動,不過李燕也總是騎著輛白色電動車上班,大家問了問,評價了一番也就算了。小李,小胡都是騎腳踏車上下辦,跑業務的。小平宿舍離公司不遠,都是走路來回的。老闆更是適時地提出業務好的話一人獎勵輛電動車,我的可以報銷,不過到我最後離開公司時,這個諾言還是沒有實現,不是他沒錢,是捨不得,他都是開著轎車上下班的。另外值得一提的是老闆特別好賭,晚上經常找藉口和老朋友出去賭博,也非常熱愛炒股,而且賭得挺大的,輸贏最小也得幾千,可惜都是十賭九輸的。
接下來幾天,我也不好意思總呆在公司了,便騎著電動車四處閒逛,美名其曰跑業務,早上八點上班,去公司報道,然後騎車出去跑到下午五點左右再回來報道,你到底去哪了,去做什麼也沒人知道。就是經常的小李,小胡會問今天跑了幾家公司,去哪了,讓我很惱火,老闆都不問,皇帝不急太監急什麼。我總是很疑惑,也不知道他們什麼心理,我沒跑業務對他們不是更好嗎?幹嘛總這麼雞婆,不過明顯看得出他們是眼紅,嫉妒之類的,絕不是什麼好意關心的。經常的我出去閒逛了一天,然後跑去人才市場把正在招工的幾家公司抄下來,再打電話過去公司的人事,除了大公司,一般有在招工的都會同意讓中介所幫忙招工的,然後我回公司抄在業務薄上,以此抵帳,不過經常一回去,小李和小胡會看我的紀錄,幾乎一半以上都是他們已經接觸過的,沒辦法,他們說是他們的,我也只好刪掉了。是我從人才市場抄回來的倒沒什麼,有時那些公司確實是我到公司去聯絡的,他們說是他們先聯絡的就讓我很鬱悶了,不過也沒辦法,公司規定先跑先得,我也沒辦法。
就這樣糊里糊塗地過了一個多星期,我上班已經兩星期多了,雖然天天跑得不見人影,但還是沒什麼成績。這時我才真的開始著急了,雖然一個月公司才800元,但800元也是錢啊,一點成績也沒有,再怎麼著也說不過去吧。期間和小李,小胡閒聊時,我把這個心結說了出來,小胡馬上拍著胸膛豪氣地說要把兩個名額讓給我,老闆問起時,就說是我聯絡的客戶(這個客戶是指找工作的人)。我當時是感激得一塌糊塗,雖然平時看他不順眼,但有困難時他們還是慷慨相助啊,看來真是我做人的問題了,只是我個人看他平時和平學蘭走得近眼紅而已,就衝著他這份情意,以後真的得好好改改了,當天,還請了他們兩個出去磋了一頓。
沒想到到了第三個星期天公司聚會時,老闆忽然若有所指地嚴肅地說道:“剛開始跑業務時肯定是非常困難的,沒什麼成績不要緊,努力就行,但是要實事就事,不是自己努力來的東西得到了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比如小影吧,雖然才來三個星期,但是人生地不熟的,聯絡了三個客戶就不錯了,就是隻聯絡一個也沒什麼,平時個人表現如何我都看在眼的!”
當時老闆此話一出,我的臉色立刻變得非常難看,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怪不得我總覺得老闆這幾天對我怪怪的,有點失望又有點瞧不起的意思,讓我莫名其妙的,我還以為是他對我的成績不滿意呢。李燕和平學蘭看我臉色很不好,都有點擔心地看著我,小胡讓給我兩個名額的事她們兩個都知道,她們是指導員兼文員,哪個名額是誰的都是透過她們的手登記且開單出去的,想瞞也瞞不了。當我望向她們時,迎來的是擔心的眼神,我就知道不是她們兩個了,李燕雖然是老闆的侄女,但是還是很有分寸的,而且平時和我最合得來,肯定不會坑我的。而平學蘭脾氣隨和,再說我們最近關係也好了很多,以她的性格就是逼她說她也不會說的,她不是那種多嘴的人。那不用說了,不是小李就是小胡了。兩個名額是小胡自己讓給我的,不是我向他要的,應該也不會是他,那就只有小李了。草,找死啊,竟然敢坑我,我狠狠地看向他時,他朝我使了個眼色,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說不是他說的,又看他向小胡瞄了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