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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實踐課被取消了?大家先保命為主?”
鹹魚三兄弟面面相覷,露出了一絲不安之色。
他們今天經歷過的危險,已經遠遠超過過去二十多年的。如果不是徐楠及時出現,他們恐怕早就被那狂信徒給當祭品給用了。
現在聽到有大量的邪教信徒在小河灣活動,他們第一反應就是逃命。
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別說他們,就連徐楠自己都在考慮要不要直接開溜。
“你們沿著這條河走三公里左右,再往南區,那邊的山區有一個安全區,裡面有正式成員帶隊,應該是安全的。”
“我走了。”
鄭邪一拉腐狼耳朵,後者吃痛之下,含淚奔跑,最悲傷的是,他即便是流著眼淚,臉上竟然還露著陽光的笑容。
假以時日,此狼必成大器!
徐楠心中感慨,眼看鄭邪要走,不由問道:“鄭兄不和我們一起嘛?”
鄭邪拉住腐狼耳朵,及時剎車,回頭說:“你們先去,我還有事情要做:我妹妹很喜歡袋鼠,但這隻太大了,我去抓一隻小隻的帶回家!”
說罷,他一拉腐狼耳朵,後者立馬在一望無際的小平原上狂奔起來。
近戰三兄弟看著鄭邪離去的背影,此時正值夕陽西下,畫面尤為雄壯。
不知怎的,眾人耳邊竟然自動響起了BGM: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真是猛男啊。硬生生把腐狼說成了袋鼠,不知道他是什麼職業的。”
王鼕鼕一陣神往。
徐楠瞥了一眼他手裡的菜刀:
“他是遊蕩者。”
其餘兩兄弟一臉質疑地看著雙刀遊俠:“怎麼和我認識的遊蕩者不太一樣?”
王鼕鼕滿臉羞紅,悲憤不已。
……
天色不早,既然確定了安全區的位置,一行人也不再耽擱,直接向那邊趕去。
畢竟他們不是鄭邪,有孤身一人在這種危險境況下繼續浪的資本。
徐楠和姜苑遲照例是乘坐魔毯,一邊吹著河風一邊看夕陽。
近戰三兄弟說什麼也不要掛票了,一個個咬緊牙關,跟著奔跑。
場面依然很和諧。
晚上七點左右,他們終於找到了鄭邪口中的安全區。
其實只是一些千芒社成員選擇的臨時避難點。
他們在附近佈置了簡單的防禦工事和陷阱,然後入口處派人把守;地形方面,背靠一座小山,還算安全;有一個小土坡作為瞭望臺,不至於被人包了餃子還渾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