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快去試吃。”袁州不鹹不淡的應道。
“知道知道,一會說評價簡短點就行了。”烏駿說完,這次沒在纏著袁州,而是直奔吃的去了。
袁州並沒有一開始就試吃,而若是沒坐下,廚師也不會開始做菜,因為這次交流會做的過程也是需要廚師看著的。
繞著橢圓形的桌子整個兒轉了一圈,每一張卡片,袁州都拿起來看來看。
卡片上的內容大同小異,其中一個廚齡最大的有35年,擅長的卻只有一道料理,就是三田牛料理。
這個三田牛,袁州還是瞭解是什麼的,其實就是普通意義上所說的神戶牛肉。
但神戶其實是個都市,根本不養牛,那些牛是來自於神戶周邊的農村,其中最好的就是三田牛。
這裡的牛看質量好不好是看一張證書,一張名為子牛登記證明書的東西。
這紙張上會追溯牛的三代,包括其飼養人、和其人工受精師的姓名電話都有記載。
這樣一頭牛,在證書頒發的十四個月到二十九個月後還需要再檢查一次。
頒發子牛登記證明的協會每年還會舉行比賽,這樣到時候得到頭獎的牛,一顆精子都得數萬日元。
“嘖嘖,真是命不同,下輩子做牛去算了。”這是袁州剛剛瞭解這個牛的時候,發出的感慨。
“居然還有拉麵,這個不是咱們的蘭州拉麵才有名嗎。”袁州拿起最後一張桌子上的卡片,心裡吐槽。
是的,這張卡片上記錄的這位廚師擅長的是拉麵。
袁州第一個試吃的不是拉麵,不是牛肉,而是鰻魚,蒲燒鰻魚。
做菜的師傅是一箇中年男人,廚齡有二十年,擅長蒲燒鰻魚、和鰻魚手握。
“您好,吃什麼。”廚師見袁州坐下,立刻問道,他的中午非常彆扭,還好袁州能聽懂。
“這個,吃這個。”袁州拿起介紹牌,指著蒲燒鰻魚說道。
“請稍等。”這人這次說的是日語,但袁州理解的意思應該是稍等,也就安心坐下了。
然而從這位廚師開始處理開始,袁州的眉頭就皺了起來沒鬆開過。
鰻魚身體無鱗片,身體滑膩,不好拿捏,此人用一張乾淨白布擦拭一把剖魚刀,然後左手抓住鰻魚,直接生剖。
滑膩不好拿捏的鰻魚就好似黃瓜,被人任人宰割,動作也流暢自然。
然而,袁州心裡卻一直在否定這樣的做法。
“鐵器破壞了魚鮮味,動作粗魯,剛剛刀都歪了。”別人流暢自然,猶如行雲流水,看在袁州眼裡卻處處是破綻。
異於常人的五感給予袁州的是挑剔到極點的嚴苛。
是以,等到吃完廚師準備的兩片蒲燒鰻魚後,袁州直接回到了休息區的椅子上。
而這時候,也剛好開始說起了自己品嚐的食物。
“這位先生覺得怎麼樣?”成田一郎笑著開口問剛剛回來的袁州。
這樣問,其實成田一郎就是等著誇獎,畢竟蒲烤鰻魚他是專業的!
袁州則想起了鍾麗麗所說的,不是自己主場不能說太多,要低調,是以袁州把剛才發現的不足總結了一番,點評:
“除了做的不好吃,其他都挺好的。”
……
ps:菜貓的親身經歷告訴大家,這種天氣,大家開空調的時候注意溫度,別太低,不然一冷一熱很容易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