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大門正好看到了袁州唯一掛在外面的規矩,這塊牌子卻是兩個從未說過話的人無聲的交流。
烏海看了看牌子再看了看還在裡面滔滔不絕些什麼的馬偉,哂笑一聲直接回了自己的畫室。
因為鄭家偉這個萬能經紀人走了,烏海只能親自去買菜,不過作為一個藝術家,買菜這種小事情當然難不倒他。
是以下午袁州來看到的菜就是一些很奇怪的搭配。
“你買蘆筍和西藍花裝在一起是準備做什麼?”袁州指著裝在一起的西藍花和蘆筍好奇的問道。
袁州表示他真是隻是好奇,絕不是想掐死這個智障。
“蘆筍湯和清炒西藍花。”烏海機智的說道。
“那好,這個你怎麼說。”袁州指著一大困的芫荽問道。
“這個新鮮,還有泥土。”烏海摸著小鬍子認真的說道。
“確實挺新鮮的,這樣你今晚就生吃這個吧。”袁州也異常認真的說道。
“那就不用了,這個不是用來調味的嘛。”烏海表示他還是懂的。
“呵呵,那這樣我最後教你兩道菜,你學一下。”袁州懶得和烏海扯,指著蘆筍和青菜說道。
“蘆筍做湯嗎?”烏海好奇的說道。
“嗯。”袁州點頭。
“那就好。”烏海放心的點頭,其實買的時候他真不知道這東西叫蘆筍,只是覺得樣子不錯,又新鮮就買了。
買蔬菜當然是新鮮最重要,這個烏海還是知道的。
作為廚藝大宗師級別的袁州,在指導烏海的時候肯定是能動嘴絕不動手的。
好在袁州已經使用巧妙的辦法改掉了烏海的顏色認知,不需要擔心炒單個蔬菜的時候他會心血來潮的加個顏料調色。
“蘆筍只有頂部一寸和中間一寸半能吃,其他全部去掉。”袁州開始指揮烏海摘菜。
“加一些蒜用來調味,蒜只能拍不能切,不然傷味道。”每次指揮的時候袁州總會說一些小技巧,也就只有烏海這樣學畫的不在意,若是其他廚師肯定會隨身配備小本子用來記錄。
這邊熱火朝天的教學,那邊姜嫦曦卻正在打電話。
“白師傅,你今天沒出車?”姜嫦曦出門就沒看到常做的計程車。
“是小姜啊,今天我喝了點就沒出車。”電話那頭傳來白師傅的聲音,顯得特別開心。
“這麼高興?”姜嫦曦有些好奇的問道。
“確實高興,今兒個老婆准許我和老友去方家酒館喝了一杯,那酒的滋味絕了。”白師傅回味無窮的說道。
“那方家酒館哪裡有袁老闆的好喝,改天請你喝一杯。”姜嫦曦笑著說道。
“下次下次。”白師傅笑呵呵的應道。
“怎麼怕老婆說?”姜嫦曦語帶調侃。
“嘿嘿,有機會再說。”聞著酒香就知道袁州小店的酒是極品,他當然想嘗試一番。
“行了,掛了。”姜嫦曦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
“這酒鬼喝酒都不賺錢了。”姜嫦曦笑著搖頭,不再多想打了別的車回家。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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