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這話把袁州問住了,他確實沒有這樣規定過。
“可以,抽吧。”袁州拿出抽獎的盒子,放到男人面前。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男人說話客氣,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
說完就伸手開始抽取,乒乓球在裡面發出“嘩啦”的聲響,不一會男人就抽出手掌,修長乾淨的手上赫然躺著一隻紅色的乒乓球。
“最後一壺郫筒酒屬於你了,晚上請按時過來,過時不候。”袁州收回抽獎箱子和球,這樣說道。
“謝謝,我會按時過來的。”男人認真的聽袁州說完話,然後才道。
“嗯,點餐請到營業時間,還差十五分鐘。”袁州見男人還沒走,就說道。
“袁老闆放心,我不是點餐,現在就走了。”男人仔細看了看櫻蝦牆的另一邊說道。
“下次見。”袁州點頭。
男人轉身出了門,烏海這時候正好端著炒青菜下來,疑惑的嘀咕“居然是方恆。”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也虧他能忍到這個時候,烏海挺佩服他的忍功,不知道他家酒館現在如何,只是在烏海想來影響雖有但不至於傷筋動骨,畢竟袁州每天招待的人太少。
事實也確實如此,不然方恆作為方家酒館的老闆,這會子早就跳腳了,哪裡還會有剛剛和袁州談話的從容,“不過好酒還是應該來試試的,現在看來自己運氣不錯,不是嗎。”
方恆邊走邊想到。
“袁老闆看看,今天的叫滿月的盈野,是不是很貼切。”烏海拋開關於方恆的想法,端著擺放很好的青菜遞給袁州。
“你取的名字?”袁州仔細咀嚼了一番,才算聽懂這個拗口的名字。
“嗯,我的每幅作品都應該有她自己的名字。”烏海的口氣很平常。
直到看到烏海的作品,才算有了直觀的感受。
烏海的藝術鑑賞力是毋庸置疑的,所以這擺盤也很有意思,看起來確實很漂亮,但是袁州嚴重懷疑它不能吃。
因為袁州一直要求他做炒青菜,烏海倒是聽話,也沒在菜里加入顏料,放奇怪的東西了,但是中間一個只剩菜幫子的青菜頭立在中央,就那麼生的立在那裡,邊上一片片青菜葉子都沒有捲曲,一片片的擺放的整整齊齊,看起來確實有幾分青草野地的感覺。
但是能不能把這個青菜頭汆個水,袁州表示不能忍。
“這個月亮能不能下次做熟。”袁州指著中間的菜頭。
“我覺生的顏色更加自然。”烏海又自己的考量。
“那你吃不吃?”袁州問出最實際的問題。
“當然不吃。”烏海一向這麼理所當然。
然而這對有強迫症的袁州來說簡直不能忍,這邊全熟的蔬菜,配生菜頭,又不是本身可以生吃的菜,而且擺成這個樣子,菜也不用吃了,都冷了。
“你去外地怎麼辦。”直擊要害的袁州。
“好吧,我知道了。”烏海糾結了一秒,決定下次換個能吃擺盤,然後端著盤子回自己畫室。
“呼”袁州撥出一口氣,嘀咕了一句“這傢伙出差恐怕只能吃青菜,變兔子了。”
剛剛說完,系統也出來秀了一波存在感。
系統現字:“開啟主線任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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