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袁州點頭。
“好。”申敏點頭,準備上樓看看酒。
“是生啤,買才倒。”袁州想了想叮囑了一句。
“知道了。”申敏認真的說道。
“去吧,酒桶放到樓上吧檯了。”袁州道。
“嗯。”申敏點頭,立刻小跑著上了二樓。
等申敏的人看不見了,袁州才嘟囔了一句:“雖然系統不限量,但還是限量的好。”
是的,袁州自己給啤酒限量了,每人最多五杯,這算是他的原則。
系統提供的杯子是扎杯,一個杯子有六百毫升,五杯大約就有六瓶了,還是大瓶的啤酒六瓶。
這個量就是能喝的也差不多了,不能喝的自然不會點那麼多,要是買醉的,這個量也不會太醉。
畢竟喝酒太過容易傷身,騎三輪的老頭曾經說過這樣一件事,有一個成功人士,家庭幸福,但愛喝酒且沒有度,一次酒後駕駛撞上了人行橫道,一名大學生當場死亡,而自己也不治而亡。
破壞了兩個家庭。
是以,袁州覺得要有度,他上午還出門,弄了兩個牌子,準備一會叫申敏掛上。
【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
然後還有一個牌子是,袁州找了一個正規中介公司,要了幾位靠譜代駕的電話。
“喲,袁老闆這是在想我和雅雅兩個大美女嗎?”一道清脆熟悉的女音由遠及近。
袁州轉頭看了看,並未理會姜嫦曦。
“殷雅還有可能,姜姐你就是想多了。”方恆調侃。
“我覺得袁老闆就是在發呆。”跟在身後的殷雅臉上一紅,然後道。
“可能是出了新酒,在思考酒味。”緊跟著進來的陳維萬年不變的催酒。
“方芝麻我看你就是皮癢,小心你爸又來找你。”姜嫦曦並不生氣,反而笑眯眯的盯著方恆道,自從上次搶蒸涼麵的事情之後,方恆就榮獲新外號,心是芝麻餡的——心黑。
姜嫦曦又道:“再想找人掩護是不可能的。”
是的,方恆的爹是很不贊同方恆日日往袁州小店跑的。
按他爹的說法就是,既然是試探敵情,怎麼還喝上了,喝上就算了怎麼還接連不斷了,這分明是嫌自家的不好喝,吃裡扒外了。
是以,方恆的爹有次到了袁州小店門外專門堵方恆,正好就被姜嫦曦看見了,這才有了這麼一說。
自家開酒館,然後天天在外面喝酒,這才是親兒子。
“不會,我爹還等著我在袁老闆這偷師呢。”方恆摸了摸自己的臉,坦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