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車來的,做我的車一起過去。”凌宏道。
“嗯。”幾人點了點頭,然後一起走出小巷。
袁州和烏海都穿著運動衣,就那麼隨著幾人走出了小街,這是難得袁州請假後這樣光明正大的走在小街上。
而這個時間其實還早,開店的不過是一些包子饅頭鋪,期間有人和袁州打招呼,袁州都只是點了點頭,沒說話。
五人沉默著走到路口,那裡停著一輛黑色的SUV,上面已經貼上了罰單,想來是那個一絲不苟從不講情面的交警所貼。
因為交警人還在,也因為凌宏下車後鑰匙沒拔,甚至駕駛室的車門都沒關。
“不好意思,我們現在有急事,實在是麻煩了。”袁州上前一步,對著皺眉的交警道。
“有事也不能什麼都不管,下不為例,記得交罰單。”交警皺眉看了幾人一眼,說完就離開了。
“謝謝。”袁州輕聲道。
而聽到的交警揮了揮手,然後離開。
“我來開車。”殷雅看了看凌宏,然後道。
“好,給你。”凌宏下意識要掏鑰匙卻發現口袋裡什麼都沒有。
“鑰匙還插著,殷雅你慢點。”袁州指著方向盤上的鑰匙道。
“我會注意的。”殷雅認真的點頭。
“我們三個坐後座,姜嫦曦你坐副駕駛。”袁州說著開啟後座車門讓烏海先行進去。
烏海難得安靜,默默的進去坐好,然後袁州坐在中間,在一把拉住凌宏讓他上車。
幾人坐好後,殷雅發動車子慢慢啟動。
是的,殷雅在來的路上就知道了賈大爺事情,因為她碰到了趕過來的姜嫦曦。
而姜嫦曦比他們知道早一天。
路上除了姜嫦曦指路的聲音,車子裡異常安靜,沒人開口。
直到開到牧馬山的附近,車邊的綠色多了起來,甚至還有了鳥叫,這時候殷雅默默開啟了車窗。
“我還欠賈大爺一頓早餐。”袁州突然道。
“我還欠賈爺爺一頓晚飯和酒。”凌宏怔了怔,然後語氣低沉道。
烏海沒和其他人交流,自顧自的口中喃喃:“所有小偷都應該槍斃,槍斃,槍斃。”
“還好,賈大爺還有凌老爺子。”袁州想起了只剩護士來送遺物的拳擊手。
無論是欠的飯,還是欠的酒,都再也還不了,幾句話後,車裡再次陷入沉默,但同時也到了地方,那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很安靜,門外挽著黑色和白色的花。
殷雅把車停下,然後幾人下車,徑直往別墅裡走去。
經過院子這才來到大廳,賈大爺的棺木就停在大廳中央,牆壁上掛著賈大爺的遺像,只是那相片年輕的過分。
“這是那次請客後他給我的,說是他參戰之前的照片,硬要說比我年輕時候好看的多。”就在幾人怔愣的時候,凌老爺子沙啞的聲音響起。
“只是沒想到這老傢伙除了這張照片就沒有其他的相片了,這下好了,這可是比我帥了。”凌老爺子邊說邊罵,柺杖在地上敲出不滿的聲音。
“嗯。”幾人同時點了點頭,沒接話。
“我沒叫別人,就叫了這幾個,賈班長想來你是想見見他們的。”
“特別是這袁小老闆,你不是念叨著要吃他做的飯吃到死嗎。”凌老爺子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