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嘴饞就別找藉口。”袁州淡淡的看了烏海一眼,完全不在怕的。
“就是因為你做的分量太少。”烏海嚥下一口麻辣酸香的紅油,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覺得別人會信?”袁州極為自信的說道。
但就在袁州說完這話後,店裡其他的食客全都不約而同的小心的舔起了盤子。
矜持一點的是用勺子不停的刮盤子,豪放派的則是和烏海一樣直接開始舔。
“哈哈,袁老闆你看我就說你做的太少了。”烏海立刻一臉得意的說道。
“不,這只是因為我做的太好吃。”袁州毫無所動,自信的說道。
這話一說,烏海和店裡其他的食客頓時感覺好有道理,有種無法反駁的感覺。
可不是嘛,這舔盤子的行為好像更像是太好吃了,烏海瞬間僵硬了一下,但還是認真的把盤子底的紅油全部吃完才放下手。
至於袁州他早就回廚房開始繼續拌麵了。
“圓規就是圓規,他喵的就是面裡的黃瓜絲和豆芽都是一樣的數量,真是龜毛。”說這話是是不停唸叨的烏海,他邊走出店門邊唸叨。
若是袁州聽見肯定要附喝一句,因為烏海說的確實是對的。
袁州做的每一份雞絲涼麵分量都是一樣的,到不用特意數著放輔料,因為袁州切的大小相同所以只要重量一樣,這數量自然也就一樣了。
對了,不光烏海唸叨的這些每份都一樣,就是麵條和雞絲那每份也都是一樣的。
倒是舔盤子這個行為在袁州自信爆棚的回答後,店裡的食客不約而同都做起了同一件事。
那就是把這個做法安利給別人,總不能自己一個人犯傻,對吧。
是以,今天的早餐時間食客們吃完後,都不約而同的做起了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用各式各樣的姿勢舔盤子。
看到後來,袁州都忍不住感慨:“都是烏海這個毒瘤帶壞了這一屆的食客。”
袁州小店氣氛和樂,因為新早餐雞絲涼麵變得熱鬧的時候,另一邊凌小六凌老爺子那裡卻是遇到了重重的困難。
凌老爺子自從辦完賈大爺的葬禮後就出門了,隨行只帶了一個助理兼司機在身邊。
助理兼司機叫王棟,是個年約四十的中年男子,看起來穩重可靠,他手裡正拿著資料對站在一棟居民樓邊上的凌老爺子說話。
“凌老爺這個村子早在二十年前就拆遷了,原來住這裡的人都各自搬走了,現在這裡住的都是鍊鋼廠的員工。”王棟小心翼翼的說道。
可不是要小心,凌老爺子臉色可不怎麼好,畢竟誰白跑了這一個禮拜都高興不起來。
“那原來的人都沒進這個鍊鋼廠?”凌老爺子皺著眉頭,額頭上的皺紋更加濃重了。
“是的,這職工宿舍裡住著的都是工人,以前這個地址就是個村子,就是有在廠裡工作的人那也非常少。”王棟認真的回答道。
“既然有,那就說明還有找到的希望,再去查查。”凌老爺子揮手道。
“好的,但您怎麼辦?”王棟點頭,但人卻沒走。
“我進去打聽打聽。”凌老爺子指著樓底下休閒的地方道。
“那我陪您進去。”王棟道。
“不用,你去打聽誰以前是這個村子裡的人,現在還住在這裡又認識林源這個人的。”凌老爺子道。
“不行,我不能讓您一個人。”王棟立刻搖頭拒絕。
“年紀輕輕的你操這麼多心。”凌老爺子皺眉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