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終於喝完了。”袁州輕輕撥出口氣,放下杯子。
吃完藥,飛機也開始平穩的開始起飛,小桌板上的杯子之類的也被收走,袁州也不需要在忍受外面的氣味。
然而,袁州錯估了一件事情,導致在下飛機的時候,他整個人臉色蒼白,眼神都有些渙散了,走路更是一副不在狀態的樣子。
還是來接人的過來主動招呼,才喚醒了袁州。
“您好,是袁州袁廚師嗎?”一個穿著黑色工作西服的年輕小夥子走到袁州面前大聲問道。
“是的。”聽到聲音袁州下意識的準備後退,但止住了腳步,點頭。
“我是嘉利酒店的員工劉偉,負責給您接機,您的行李就這些嗎?”劉偉看了看袁州拉著的小箱子,客氣的問道。
“嗯。”袁州說話聲音很輕,點了點頭。
“好的,車在外面,我帶您過去。”劉偉見袁州點頭,立刻帶人往機場外面走,準備坐車離開。
劉偉開的是一兩奧迪A6,車技很不錯,行駛的平穩而快速,就是車裡放著歌,還不小聲。
“套馬的漢子你威武雄壯……”
“請問,能不能把音樂關了?”袁州上車五分鐘後,臉色更差了,忍不住出聲問道。
“啊?”因為袁州的聲音著實不大,而且音樂聲音也不小,劉偉根本沒聽見,回頭疑惑的看著袁州。
“音樂能不能關一下?”袁州這次邊說邊指著音響。
“哦,好的,不好意思。”劉偉這才不好意思的點頭,立刻關上了音樂。
一關上音樂,密閉的車裡一下子安靜下來,袁州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
“您是不是暈機了?酒店前臺有暈機藥,一會您可以吃一些。”劉偉從後視鏡看到袁州的臉色,試探性的說道。
“謝謝了。”袁州客氣的道謝,並沒有多說。
袁州並不是暈機,而是因為感冒導致了耳鳴,而且是嚴重的耳鳴,讓他直接疼的差點在機艙裡打滾。
這時候他正在心裡無語,以及盤算著如何鍛鍊身體,爭取再也不感冒。
而吃藥?袁州短時間是再也不想了,畢竟那加強好幾版的味道真的是不比以前生吃黃連好多少。
因為袁州耳鳴的頭暈眼花沒說話,那接機負責開車的劉偉也很是安靜的開到了酒店。
“謝謝。”下車的時候,袁州已經好了許多,道謝後拿起行李辦理了入住。
整個人都是輕飄飄噠,一腳一步跟踩在棉花上一樣。
因為是交流活動定下的酒店,袁州還一起拿到了進入活動場的進門卡。
“謝謝。”袁州道謝就準備拿著行李離開。
“袁先生您的暈機藥。”後面的劉偉提醒了一句。
“哦,好的,麻煩你了。”袁州接過劉偉特意要的一板藥片,真誠的道謝。
這藥片是剛剛劉偉問前臺要的,這才立刻遞了過來。
“不客氣不客氣。”劉偉立刻搖頭。
而袁州再次對著劉偉點頭表示謝意後,才乘坐電梯離開。
進了房間,袁州只是換了一聲平時做菜的漢服常服就去了會場,準備熟悉熟悉灶臺和廚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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