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他,因為門口站著的那人。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烏海。
只見烏海穿著深藍色的成套家居服,一本正經的坐在袁州小店的門頭下方,看樣子已經等了好一會了。
看見袁州過來後就直接起身,烏海語氣幽怨的開口:“你回來了?”
“怎麼了?”袁州問道。
“我知道你下午揹著我吃了東西。”烏海的眼睛散發著狼一般的綠光。
“沒有。”袁州斬釘截鐵的說道。
“吃了,是奶香味的東西。”烏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認真的說道。
“你鼻子上有顏料,是綠色的。”袁州道。
“這不重要,殷雅兩點三十五來了店裡,然後你們在兩點四十五的時候吃了東西,奶香味的,三點整離開的店。”烏海好似偵探一般,事無鉅細的說道。
“烏海,我覺得畫家這職業不適合你。”袁州上前,一邊往店裡走一邊嚴肅又認真的開口。
“適合什麼?和李研一一樣做美食評論家?”烏海摸著鬍子好奇道。
“我覺得警犬就很適合你,瞭解一下。”袁州走進店裡,轉頭看著烏海道。
“我聞不出那些違禁品的味道。”烏海認真的思考後,搖頭道。
“你可以的,相信自己,下午沒下樓都能聞到奶香味,還有什麼你聞不到的。”袁州道。
“當然有,除了你的我能聞到,其他不行。”烏海表示,自己是嗅覺是很挑是。
“好吧。”袁州嘆氣,開啟隔板從一旁的保鮮櫃裡拿出了一個白瓷碗。
“砰”碗底和桌面接觸發出了輕微的聲響,這時候烏海不需要袁州說,人就直接坐到了碗前。
“給你的,看在你下午沒來的份上。”袁州挑眉道。
“那當然我可不傻,雖然不知道殷雅找你做什麼的,但我那時候來就沒吃的了。”烏海邊吃邊說道。
吃著吃著,烏海還不時抬頭問道:“殷雅什麼時候再來找你。”
“不知道。”袁州道。
“她多來幾次就好了,雖然甜的我不愛吃,但是可以墊墊肚子。”烏海舔了舔嘴角,道。
“不愛吃?”袁州指著那比烏海臉還乾淨的雙皮奶碗道。
“嗯,不愛吃。”烏海自然的點頭。
“呵呵。”袁州直接扔下烏海上樓洗漱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