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雅你的是櫻桃花和荷葉,香味清淡,可以去除異味,烏海你的是荷花瓣和荷葉,洗完手吃的時候能更好的品嚐味道。”袁州介紹了一番道。
殷雅看向自己面前的木盆,果然木盆裡面盛了半盆的清水,清水裡漂浮著小朵小朵粉色的花朵,間或還有幾片圓圓的荷葉飄在上面。
“嘩啦”殷雅輕輕的伸手進去,認真的把手上的護手膏洗乾淨。
而烏海就沒那麼講究了,伸出乾淨修長,指尖帶著浸染不同顏料的手稀里嘩啦的洗了一通。
烏海的手很符合人們覺得的畫家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但指尖卻帶著褚色,不論是指腹還是指甲都有,看起來略有些髒兮兮的。
這並不是烏海不愛乾淨,而是他作畫的時間太長了,那顏料的顏色已經浸染進了肉里根本洗不掉了。
這點袁州自然是知道的,看兩人洗完,袁州就端起木盆回到廚房開始準備冷盤了。
“今天吃的是素宴,冷盤兩道,熱菜四道,一道點心一道湯羹,一共八道菜,根據兩位的胃口不同,你們的菜品不論味道或者分量都有細微差別。”袁州邊做邊聲音清晰的解說。
當然,袁州也沒忘記帶口罩,是以袁州的聲音透過口罩是顯得有些悶悶的,但兩人都聽的很認真。
雖然聽的認真,但烏海只注意多少菜去了,完全沒注意素這個字眼。
“我能吃,特別能吃,分量多點。”烏海連連道。
“分量肯定夠你吃,雖然是我請客,但我希望兩位也都不要剩菜。”袁州意味深長的提醒道。
“那不可能。”烏海揮手錶示這不可能。
殷雅還是矜持的但笑不語,她這是坐等烏海自己打臉呢。
要知道烏海愛吃肉那是出了名了,袁州店裡的純素菜,烏海是碰都沒碰過。
“這次的宴席是忌用五辛的,不過蛋奶不忌,你們蛋奶吃嗎?”袁州繼續道。
“吃,都吃。”烏海急急道。
“我的就不加蛋奶了。”殷雅不緊不慢的說道。
袁州還沒來得及點頭,一旁的烏海又開口道:“她不吃的蛋奶可以加我那份裡,我吃。”
烏海這是生怕不夠吃呢。
袁州沒理會烏海的日常犯蠢,只是衝著殷雅點了點頭。
三人說完話,袁州的第一道冷盤也就準備好了。
袁州端著托盤,快步向兩人走來,直接把托盤裡的兩份菜品遞到兩人面前。
這是一個長方形的木片,樣子很是古舊,還能看到一圈圈的木紋年輪,木片地步還能看到棕黑色的樹皮。
木盤的上面很是平整,上面長著一小朵一小朵金黃色的小喇叭一般的菌類,上面泛著淺淺的油光,菌類的背面則沾著切的細碎的青紅兩色的辣椒。
雖然知道這是一道菜,但最奇妙的是那蘑菇就好似長在野外的木頭上一般,頗為野趣。
“冷盤第一道:涼拌雞油菌。”袁州放好菜品,說出名字後就再次轉回廚房了。
……
ps:昨天忘記說了,菜貓這次只拔了一顆牙,但可能體質不同的原因,恢復的很慢,也吃不了什麼東西,所以拔牙需謹慎啊。
ps2:菜貓終於明白為什麼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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