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總之所以是鐵桿烏迷,是因為有一次心情很不好很不好,也不是生意失敗,也不是感情問題,反正就是心情莫名其妙的差,然後無意間看到了烏海的畫作。
別人從烏海的畫作裡看到了什麼,薛總不知道,但他從烏海的畫作裡卻看到了平靜,很差的心情也在看畫中平靜了,至此薛總就成為了烏海的鐵桿粉。
除了鄭家偉和薛總這波人,還有另一波人,也想往廚神小店趕。
具體情況是在一家大型的工廠內。
“高工快中午了,今天打算吃點什麼?帶飯了嗎?”一個小夥子湊到一箇中年男子的面前嬉皮笑臉地道。
“小彰走開些,一點也不餓,不想吃東西,還有兩臺機器要修呢,沒空。”
被稱作高工的中年男子啐了湊到眼前的小夥子一口,語氣煩躁極不耐煩。
“高工不吃飯咋整,你都好幾天沒有吃頓飽飯了。”小彰長得眉清目秀的,做起怪來也是有一手的,眼睛眉毛全皺在一起。
“不就是幾頓飯嘛,餓了刨兩口就是了,快過來擦擦機器,這臺已經好了。”高工終於將手裡的活收好尾了,抬腳就踹向年輕人。
“高工就是強,不愧是我們廠裡的首席機械師,機器到了您手裡那就是小綿羊,讓它往東絕對不往西的,就是厲害。”
小彰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高工的大腳襲擊,動作嫻熟自然一看就是業務熟練,也不耽誤他嘴裡的奉承,好聽的話跟不要錢似的往外蹦。
沒人不喜歡聽好聽的話,就連袁州也如此,何況是作為高階工程師的男子,高工本來有些鬱色的表情稍微緩和。
當然高工之所以叫高工,也是因為他姓高。
小彰手腳利落幾下子就擦乾淨了機器,將散落一地的工具全都收拾利索了。
他是廠裡配給高工的助理,就是幹雜活的,小彰雖說年輕但也踏實,手腳麻利,高工對於他還是滿意的。
“高工咱們先去吃飯?”小彰問道。
“繼續去修機器,你先去吃,一會來掃尾。”高工道。
最近實在是太累了,臨近年底,好多機器需要維修,高強度的工作導致了他一點胃口都沒有,山珍海味都吃不下。
一個星期了,正餐就吃了那麼兩三次,高工自己也是很煩躁,這個情況廠裡的領導都知道了,高工是廠裡兩名高階工程師之一,這不吃飯可愁人了,因此小彰是身負重任了。
“我媽從老家給我弄了點泡菜,開胃最恰當,高工試試?”小彰道。
“行吧,去看看。”高工聽到泡菜有了點興趣,想到泡菜的酸味,嘴裡不自覺分泌唾液。
但泡菜的口味不是很合高工心意,不過還是比起平常多吃了幾口,小彰心裡鬆了一口氣。
“泡菜味道有些鹹了,不夠酸。”高工吃了幾口。
“我覺得我老家的泡菜已經很好了。”小彰有點遺憾的道:“泡菜開胃,要弄到最好吃,應該就能夠讓高工你多吃點了。”
“每家的泡菜味道都不同,所以才有很多餐廳收買老泡菜罈子,至於最好吃,你以為是咱們蓉城的袁主廚啊,最好這個詞,冠於食物前面,我只認袁主廚。”高工對於袁州很敬佩。
尤其是在亞太交流會和個人展時,很是為國家長臉。
“誒?對了高工,晚上我們去廚神小店吃飯吧,那裡的泡菜肯定合你的胃口。”小彰眼前一亮道。
“嗯?”高工有些猶豫。
“今天還剩下三臺比較急的機器,高工的效率一個小時一臺完全OK,修完大概也就是四點多,趕過去排隊肯定可以吃上的。”小彰算了算道。
“不用四點多,現在才不到12點,三點保證搞定。”高工在專業領域是很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