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想法的肯定不只是保羅一個人,幾乎每一個吃到自己最喜歡的一道菜的時候都是恨不得就在小店裡打個地鋪都行的,只要每天都有這道菜吃。
甭說現在是夏天鋪張涼蓆就能睡,就是冬天,以小店四季如春的溫度也就是多加條空調被的事情。
不過小店就那麼大點地方,要是人人都住在小店裡,說實話就是小店有桃溪路這麼大也是不夠的,畢竟食客基數實在是太大了。
可以說廚神小店絕對是顧客基數最大,粘性最強的店鋪沒有之一。
當然這種事情袁州肯定是不能同意的,想了也是白想,於是接下來的時間保羅算是徹底在蓉城駐紮了下來。
雖然不是每次去吃飯都能夠跟袁州說上話的,但是保羅覺得就是能夠吃上一頓袁州親手做的飯,那也是極好的。
而夏瑪自然也是留了下來的,而且跟保羅擠一個套房,美其名曰要捨命陪君子,既然保羅要留在這裡,他單身一個人安全肯定都是問題,作為朋友肯定是需要留下來幫忙的。
於是夏瑪就這麼理所當然的留下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等到保羅的酒店房間到期了以後,兩個人還是不想走,於是嶽冬終於是找到了機會與保羅切磋手速了,至於具體是誰贏誰輸,就只有參賽的兩個人知道了,就是夏瑪都是不知道的。
反正最後的結果是保羅跟夏瑪住到了嶽冬家好不容易空出來的民宿裡,順帶領取了清水畫廊一日遊的福利。
在這期間迷路的楚梟是終於到了蓉城了,也是楚梟背時,他本來轉機新加坡那裡的時候,是打算第二天就回華夏的,但是一不小心就被抓了壯丁。
奧培羅也是無意中知道楚梟來了新加坡的,而楚梟其實單獨擺出來看還是很有牌面的,一個華人能夠在法國那樣的地方闖出一番天地很能說明他的實力了。
因此就算是助理換的很勤快,於橋表示這也是可以包容的,畢竟天才總有這些那些的一些毛病。
因此才堪堪上任半個月的於橋已經根據他前任的經驗開始物色下一份工作了,雖然作為一個有名有姓的助理,但是他還是覺得自己可能打不破三個月的魔咒,早做準備早好。
楚梟跟袁州放在一起一點也不起眼,但是單獨放出來還是十分吸引人的,於是奧培羅直接抓了他,讓給他們新加坡協會的人講講課。
高階的需要學習,中端的也是需要學習的,光是空中樓閣也不能長久存在不是,還是需要打下夯實的地基才行。
因此在袁州講完課以後,楚梟恰逢其會了,剛好填補中端的這個空白,當然也不是誰都有資格的,楚梟就剛剛好了。
本來楚梟急著去蓉城見袁州說說情況的,不想答應的,他的時間還是很緊張的,但是奧培羅人老成精,直接說出了之前袁州專程來講課的事情,然後說了一些具體的細節。
作為將袁州視為一生之敵的楚梟,他能夠因為袁州的一句話而改變自己個人賽的主題,那麼現在既然袁州都開講了,作為對手他自然是不能落後的,於是奧培羅順理成章地將楚梟留了下來,講了好幾堂課。
等到楚梟終於來到蓉城的時候距離安卡拉會議的時間已經很近了,不過還是在會議開始之前,因此他將收集到的一些資料都給了袁州。
雖然楚梟不能夠參加會議,但是他還是認識參加會議的人的,因此拜訪了不少的大師詢問了一些事情,希望可以讓袁州做足充分的準備。
當然他拜訪的這些大師是不包括奧古斯特,居曼李他們的,畢竟他們在確定袁州會參加會議以後都已經親自來跟袁州說過情況了,而楚梟拜訪的都是袁州沒有見過的幾位大師,可見得是良苦用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