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這節目到底是一個星期的同一天固定下來,還是不同的天數,袁州十分人性化地徵詢了表演者們的意見來確定的。
來這裡表演的,除了左左以外那真的都是大腕級別的,名氣、地位那些都不容小覷,大師都是十分忙碌的,袁州對比自己就知道了,所以表演時間彈性很大,才能滿足這些人的要求。
袁州希望大家來小酒館表演,既可以輕鬆,又可以給大家帶來歡樂,因此才會十分寬鬆。
比如左左幾乎都是跟她二師兄搭檔表演的,除非二師兄有別的演出,特殊情況,不然都是捆綁的。
就左左單獨一個人表演的話,說實話對比其他成名已久的大師來說確實略顯單薄了。
這個問題在司金寧來了以後就得到了解決,左左單獨表演的時候,有時候司老先生會即興上臺給大家表演一個,直接將氣氛炒到高潮。
雖然司金寧才表演了一次,但是老藝術家就是老藝術家,大家都很喜歡他的表演。
等到司金寧表演完了,有些大方的還會請他喝一杯酒來表達感謝,這也算是小酒館最高的禮遇了。
沒辦法要分出袁州做的東西沒有點壯士斷腕的決心那是真的捨不得,因為不管是酒還是佐酒的菜都十足的好吃,又不是可以天天抽中名額的,因此越發顯得彌足珍貴了。
司金寧對此也是十分高興得意的。
這不他今天去拜訪一個隱居蓉城的老朋友就十分嘚瑟地炫耀起了廚神小店的種種,尤其是他的待遇問題,那是比他以前在舞臺上表演的時候興奮多了,以前表演完可沒有袁州做的頂級美味犒勞的。
“你說了這麼多,我也聽說過袁州主廚的大名,可惜沒有吃過,並不知道你說的高興的點在哪裡?”褚建華十分不在意道。
當然要是不看他不時閃爍出精光的眼睛的話,這就是一個普通的糟老頭子。
正在炫耀的時候被潑了一瓢冷水是個人都忍不了,脾氣略有點暴躁的司金寧那是更忍不了了,於是直接衝口而出道:“我今晚定了船筵,是為了給孫小友接風洗塵的,你也一起去,讓你見識見識袁主廚的功力深厚,你肯定會後悔沒有早點去吃的。”
司金寧說的那叫一個斬釘截鐵,鏗鏘有力,但是等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的時候,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他是連孫吉吃都覺得肉疼的主,要不是孫吉是定宴席的理由,司金寧能夠做出不帶他的決定,現在居然還要多加一個人,他彷彿看到了一盤盤精緻華美的菜餚離自己遠去的畫面,如此真實的畫面讓他不止是胃疼,那是心肝脾肺腎都疼的節奏。
想著司金寧就想要改口,但是不等他開口,褚建華直接開口了:“就你那老得味覺都已經退化的舌頭能吃出什麼美味,就是頂級珍饈擺在你面前也是枉然。”
要不說最瞭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敵人呢,年輕的時候司金寧和褚建華那是真的不對付。
兩個人不在同一個行業,但都是屬於曲藝的範疇,年紀差不多,都在本行業屬於天賦卓絕之輩,比較在所難免,而有本事的人放在一塊總會出問題,現在年紀大了,都退出來了關係才算好點。
褚建華對司金寧的瞭解那也是槓槓的,於是在他反悔之前直接開口相激。
司金寧聽到褚建華的擠兌,直接忍不了道:“那是你沒見識,等你吃到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