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儒道：“具體是哪一位，就真的不知道了。但我感覺，這個傳言未必空穴來風。因為仙界中，也有大量從人間飛昇的修行者啊……”

這話，讓楚羽和林詩、徐小仙三人有點醒悟過來。

是啊，仙界中……也有大量從人界飛昇上去的修行者。

這些人縱然斬斷過往一切，不留任何痕跡的飛昇到了仙界，可心中……定然或多或少，會有故土情節。

仙界中的無上大能要血洗人間，那些自人間飛昇的修行者，縱然不能明顯抗爭。

但暗地裡，做一些事情，為人間保留一絲火種，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當然，還有一種說法，出手的人是夫子。”李鴻儒說道：“其實這種說法，在我看來，也有很大可能，畢竟夫子是從這座城中走出去的。”

“夫子？孔老夫子？”楚羽面容有些古怪的看著李鴻儒。

李鴻儒點點頭：“是啊，夫子……嗯，他同樣是個令人尊敬的人，學識淵博，能以學識開宗立派的大能，他出手護住這座城，將其封印萬古，也有可能。”

楚羽倒是覺得，這種可能性更大一些。

畢竟他在這裡得到的夫子總綱，並拜夫子為師。

給人的感覺，這地方，更像是夫子的道場一樣。

不過李鴻儒卻似乎並不願多說跟夫子有關的事情。

楚羽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直接追問道：“我曾經在這裡得到過夫子的傳承，這地方……”

“什麼？您……您還是得到了夫子的傳承？”李鴻儒臉上露出震驚之色。

甚至有些失態的站起身來走到楚羽面前。

不過他隨後便告罪道：“小人僭越了。”

“沒事，能跟我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嗎？”楚羽看著李鴻儒問道。

“這……”李鴻儒嘆息一聲，忽然苦笑起來：“看來大帝雖然這麼多天一直在研讀古典，卻並沒有因此覺醒曾經的記憶。”

說著，他緩緩說道：“夫子，曾是帝師！”

帝師！

這可不是皇帝之師，而是大帝之師！

能在對大帝敬仰到狂熱的明空城城主嘴裡面聽到這句話，可不容易。

李鴻儒似乎很不願說起這件事，但楚羽問，他只能回答。

“大帝少年時代，曾在夫子的書院讀書。那個時候，大帝就已經擁有了掀翻三界，獨尊人間的宏偉目標……”

“……”楚羽一臉黑線，卻沒有打斷李鴻儒。

因為直到現在，楚羽也不覺得自己就是那尊大帝。

“大帝主張以絕對的實力，橫掃三界，打破仙界和幽冥中的很多桎梏。讓人間徹底成為三界之首。”

“夫子的主張，卻是要透過教化，讓他老人家的思想，徹底的傳遍整個三界。然後，兵不血刃的完成這件事。”

“所以後來……”

李鴻儒說到這，看著楚羽，面露難色：“這種事……說真的，小人這種身份，當真不敢隨便評論什麼。”

“沒叫你評論，只讓你闡述事實。”楚羽深深看了一眼李鴻儒。

昔年只是一個小小天兵？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