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他奶奶個孫子!”白髮老者氣勢勃發:“倒酒!”
旁邊人無奈,只能繼續給他倒酒。
白髮老者道:“原本,篡位就篡位,奪權便奪權,這等子事,跟我們這些大頭兵也沒多大幹系。雖說心裡面想著楚域主,一直到今天,都惦記著他老人家的好。但那其實沒什麼用。日子還得過,該幹什麼還得幹什麼。畢竟我們又決定不了什麼。”
“可這他孃的,整個混沌域,就從來沒這麼嚴苛過!說是嚴苛,其實都是美化的說法,真實的情況是,這些人的日子都快沒發過了。”
“各種暴政,一個接著一個,越往後面越荒唐,到如今,硬是把我們這些當年在戰場上面對界魔都不怕的老傢伙,給逼成了一堆溫順的小綿羊。稍有反抗,就有執法隊……”
白髮老者正說著,極遠處突然間傳來一聲鳴吟。
在場所有人,臉色瞬間大變!
整個畫面,就如同凝固在這一刻。
巨大的鐵鍋裡面,咕嘟咕嘟冒泡,肉香四溢,下面的柴火熊熊燃燒,極品的木材,源源不斷的提供著熱量。
剛剛的歡聲笑語,在那聲鳴吟響起的一瞬間,像是被按了暫停鍵。
小孩子們已經被嚇呆了,一個孩子嘴裡面還塞著一大塊肉,嚼也不是吐也不敢,就那樣塞在嘴裡,眼淚都掉下來。看著似乎很滑稽,但卻令人感到心酸。
有些女眷已經忍不住哚泣起來,臉上露出惶恐之色。大多數人的男青年,除了一臉凝重,倒還算鎮定。
白髮老者看了一眼楚羽,道:“快逃!”
楚羽卻坐在那裡沒動,吃了人家的肉,喝了人家的酒,又聽了那麼多故事。如今遇到危險就逃,這種事兒楚羽還幹不出來。
白髮老者卻急急的道:“孩子,快逃啊!不然就來不及了!”
楚羽淡淡道:“好像已經來不及了!”
天際那邊,至少有十幾頭巨大神禽,展開雙翼,每一隻都遮天蔽日,每個神禽頭上,都有一人站立。散發著滔天威壓,雖然隔著很遠,但卻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那股磅礴的氣勢。
白髮老者一跺腳,站起身,手中柺杖一扔,身上猛然間散發出滔天血氣,道:“罷了,早就看這群小畜生不順眼,威逼壓迫,敲詐勒索,沒完沒了。幹他奶奶的!都把兵器拿出來,看看繡沒繡!”
那些老者,一個個默不作聲,從身上取出兵器,同時也都散發出滔天血氣。就如同一群剛剛從戰場走出來的老兵。
很難想象,這群剛剛還低眉順眼,連句過格的話都不敢說的老者,身上居然有如此氣勢。
那些年輕人,也一個個取出兵器,站起身來,冷冷看著那群神禽飛來方向。
“這些就是執法隊的人?現任域主的走狗?”楚羽問道。
“走狗?你太捧了。”二郎看了楚羽一眼,冷冷道:“這就是一群渣滓!”
說著,他從身上,取出一杆長槍,一丈多長,一看就是一件古物,他對楚羽說道:“這杆槍,曾經隨著我的爺爺殺過界魔,今天,就用它來刺死這群渣滓!”
“你們這群身上長著反骨的狗東西,都活膩了是吧?聚眾飲酒作樂,獵取保護生靈,面對執法隊,還敢持戒抵抗?”為首的一頭神禽頭上,一個面容陰冷的青年,冰冷的聲音瞬間傳來。
“滾你媽的!”二郎抬手將手中長槍投出,直接射向高天之上的那頭神禽。
“大膽!”那頭神禽頭頂,傳來那陰冷青年憤怒的聲音,隨後,抬手一擊,一道光芒,直接打向二郎投出的長槍。
二郎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轟隆隆!
長槍直接穿過那道光芒,光芒四分五裂,長槍卻依然爆發著恐怖的力量,瞬息間便到了那頭神禽身下。
噗嗤!
直接刺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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