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林子偏僻的一座水屋中,吳痕聽見了採霓的哭聲。
“可笑,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到我這來對我指手畫腳?”焦烈站在水屋外頭,卻是揮起一掌朝著一名採煌的侍從拍去!
那侍從實力太弱了,估計天芒的門檻都沒有邁入。
侍從直接被拍得口吐鮮血,當場不省人事。
這讓無痕不禁皺起了眉頭。
採煌派過去的人,直接被打死了?
這焦烈成是擺明了要當禽獸了,他膽子這麼大?
就算是有焦燭在背後撐腰,採煌怎麼可能放過焦烈成,他焦烈成腦子出問題了嗎?
“嗚嗚~”
水屋內,採霓的哭聲依舊。
可她不敢完全張開嘴哭泣,明明沒有被堵住嘴巴,要傷害她的焦烈成也只是在水屋外頭,她又在害怕和恐懼什麼呢?
“不對勁!”
很快,吳痕察覺到了問題。
焦烈成是在水屋子外守著的……
水屋子裡還有別人,而且那人正在用一種很殘忍的手段對待採霓!
起初,吳痕也以為焦烈成是對採霓有邪念,一方面趁著這個機會將她擄走,佔一些便宜,另一方面也是針對自己與採煌,逼迫他們出院子……
但現在情況明顯不對。
哪怕是打死了採煌的侍從,焦烈成也沒有進水屋裡的意思,反而像一個看門人,守在水屋子外面!
那侵害採霓的人是誰??
還是由焦烈成來看門?
“師……君,饒過我……”
嗚嗚咽咽中,吳痕勉強聽見了採霓用一半嘴唇發出的求饒聲。
師君??
竟然是焦燭那個老雜毛!!
難不成一直在打採霓主意的根本就不是焦烈成,而是焦燭師君??
吳痕也是萬萬沒想到,這焦燭還是個老禽獸!
而且這個老禽獸在行不軌之事前,竟還有變態儀式……
此刻,焦燭似乎在用針線將採霓的嘴給縫起來!
吳痕記得焦灼有兩個護佑,那兩個護佑的嘴正是被用某種金屬絲線給縫起來的,每每多看一眼都會令人生理不適。
吳痕也有問過採霓,這縫嘴之人是怎麼回事,隨後才知道焦燭師君以前在聖宗內邦是掌管宗刑的,基本上犯錯和違規的成員,都會被丟到他的刑堂裡,所以焦燭師君這人心性相當扭曲……
吳痕清楚記得采霓跟自己描述時,小身子都渾身打顫。
採霓估計萬萬想不到,自己也有遭受焦燭師君這樣變態行刑的一天,難怪她此刻那麼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