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位姑娘就是太單純了。
“我知道,這位大哥,我知道你說的那些,但真實情況是我在這裡就叫李秋驊,我醒來之後檢查過我的屋子,看到了我的身份牌,還有一些父母傳下來的東西,我在這裡就叫這個,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非要說我叫秋翠,是這山莊的一個下人。”女子極力辯解道。
吳痕皺起了眉頭。
怎麼情況變複雜起來了。
“秋尚,你家妹妹還有別名嗎,會不會是撿來的?”吳痕起了身,詢問起了那位“採花賊”。
“沒有啊,我們就是從小一起長大,是有血緣關係的親兄妹,她就叫秋翠,前天一早,她就變得奇怪起來,連自己是誰,叫什麼都弄不清楚了,我便告知了管家,管家們說她中邪了,於是便綁起來觀察了兩天,結果一問三不知,甚至還會用一些奇怪的語言。”秋尚有些無奈的說道。
吳痕點了點頭,讓秋尚先退下。
一旁的阮暮寒也靜靜的看著,沒有過問。
本來這就是事情以外的小插曲,阮暮寒也知道廬雲天生心善,喜歡助人為樂,便也沒有多言。
“這就怪了。”吳痕摸著下巴,思索著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這位同胞,明明確信自己身份是“李秋驊”,甚至都能拿出證據。
可週圍的人都說,她叫“秋翠”。
“你什麼時候驚醒的,驚醒時有什麼異常嗎?”吳痕詢問了起來。
“就這幾天。異常倒沒什麼異常,就是人明明在屋子裡,全身卻溼透了,估計是棲體原主人得了風寒,燒壞了腦子。”女子說道。 女子的話倒是提醒了吳痕。
既然會驚醒,那麼意味著棲體原主人迷失了。
那為什麼會迷失呢?
傷風發燒,大病一場,這確實會迷失,也符合穿越者們進場的前置條件。
可怎麼感覺事情有點蹊蹺啊。
偏偏正好是“採花賊”的妹妹呢?
“你這身份平時做什麼工作的?”吳痕詢問道。
“柴房裡幹活的。”
“那就不對了,柴房裡幹活的,不會跑出去淋雨,在室內更不可能溼噠噠的……”吳痕立刻敏銳的捕捉到了什麼。
“對啊,我也不知道這棲體在我醒來之前幹了什麼,搞的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你知曉的,現在虛擬頭盔很貴的,我可是攢了一個月的錢,這要是沒能夠得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回去,我就吃不起飯啦。”女子說道。
她的語氣,像是一位出來勤工儉學的女大學生,是做了功課,也謹慎認真的來闖蕩,結果一上來就被識破,這讓她很不甘心,也想當委屈。
“你醒來,有什麼不適嗎,生理上的。”吳痕接著詢問道。
“嘔吐,鼻腔不舒服,呼吸還困難,就有一種溺了水從魚塘裡爬起來的難受感,不過我聽說過客版頭盔會這樣的的。”女子說道。
“沒那麼誇張,只會有暫時的暈眩感,甚至一些人沒任何生理反應……我感覺,你不像是頭盔導致的,更像是真溺水了。”吳痕皺起了眉頭。
越發覺得這事不大對勁了!
“啊?那我也沒頭緒,怎麼辦,好心大哥,幫幫我。”女子懇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