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拙致謝,身邊的族人們開始歡呼,表示有寧後軍老大人相伴,此行必定功成。
寧拙和寧後軍並肩行走,一邊用言語交談,一邊暗中傳音。
寧後軍傳音問道:“年輕人,你可知此次行動,最關鍵的人是誰?”
寧拙不假思索,傳音回道:“是老祖!”
他說的不是老祖宗,而是金丹老祖。
寧後軍瞥了一眼寧拙,目露讚賞之色,繼續傳音道:“不錯,你看得很清楚。”
“我族老祖並非主脈,主脈的金丹老祖對他有巨大恩惠,因此,老祖對主脈多有照拂,但他本人,並無直系血脈後裔!”
“也因此,十幾年前,我族支脈集合眾力,對主脈發難。雖然失敗了,但整個過程中,老祖都未有出面表示什麼!”
寧拙點頭:“既是如此,那我此次必勝無疑了。”
“沒錯!”
寧後軍嘿然一笑,繼續傳音道:“老夫我向來喜歡打勝仗,要不然怎麼會加入你這夥?這一次,只有贏多贏少的問題。”
宗族祠堂!
寧家族長都來了。
族長面無表情:“那寧拙竟還不來?”
當即,遣人去催。
使者見到寧拙,原本趾高氣揚,結果被寧後軍喝斥:“老夫年歲已高,走慢點怎麼了?”
“你去帶話給族長,他這麼著急,是尿急還是竄稀了,趕著去拉尿嗎?”
使者偃旗息鼓地跑了回去,自然不敢原話上報,只說寧後軍在。
族長深吸一口氣,忍了。
戰堂家老小了一聲:“這麼多年過去了,寧後軍老大人的脾氣竟還這麼大呢!”
“也不知道,他那兒子,自從被逐出家族後,過得如何?”
“最近這些年,有沒有和寧後軍老大人有書信聯絡了?”
一直到太陽高懸,接近正午,寧拙一行人猜到了宗族祠堂。
隊伍的規模已經超越百人。
然而,祠堂內的人更多。
寧拙身邊的絕大多數人,都只能站在祠堂牆外旁聽了。
即便如此,也沒有什麼好位置。
整個宗族祠堂被族人們包圍了,裡三層外三層。
寧拙,寧後軍,王蘭被引進了祠堂中。
寧家高層能來的,都來了。
寧拙看到了寧責,看到了寧忌,看到了寧家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