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穆蘭怒極,趙熙早有準備,總是用手續、規定來塘塞她,她憤然出手,一掌將趙熙擊飛。
「趙狗!你如此推說,未免太不把我上將軍看在眼裡了。」
「今天這批糧餉,我紅花營領定了!”
說著,她就徑直地闖入糧倉中去。
「不,你不能進去!」趙熙倒在地上,口吐鮮血,大聲阻止。
穆蘭身後計程車卒們見到監軍如此慘狀,心中大為快慰,緊隨著穆蘭魚貫而入。
然而,穆蘭闖入糧倉之中後,竟發現糧倉中空無一物。
她面色微變,頓感不妙。
趙熙爬起來,堵在門口,大聲喝斥:「穆蘭!你囂張跋扈,膽大包天,不僅毆打上官,還闖糧倉。」
「我軍的新近糧餉,已在昨日途中,被石中老怪劫走!軍情重大,我為免士氣浮動,就隱瞞此事,只說手續問題,要你們延緩領取糧餉。」
「你卻汙衊我,說我刁難你!」
「我趙熙做事向來堂堂正正、明明白白,什麼時候為難你了?’
「你毆打我,不把我這個監軍、王都的使者放在眼裡,你想做什麼?你想造反不成?!」
穆蘭面色蒼白,猛地轉身,目光如箭,死死盯著趙熙。
她身後計程車卒們哪裡料到會有這一出,一個個神色都迷茫起來。
趙熙一臉被冤枉的神情,但穆蘭卻可以從他的目光中,察覺到後者得意、陰狠、幸災樂禍的強烈情緒。
翠竹樓上,雙淨看到想要的進展,不由浮出微笑,端起杯盞,開始喝茶。
寧拙也和雙淨一樣,動用神識,探查到了事情的發展。
「石中老怪襲擊了運糧隊?伏擊戰之後,我方必然會派遣強者,四處搜查。他竟然如此膽大,
還沒有走?!」寧拙詢問雙淨。
雙淨露出義憤填膺的神色:「石中老怪手段了得,一手土行術沒有遁法的徵兆,又快又隱秘。
不過好在,這一次運糧隊的損失並不大。」
寧拙沉默。
他的確是要謀劃穆蘭不假,但這可不是他的手筆!
「為了圖謀上將軍府的位置,兩注國的這幫高層竟然出手伏擊了自家的運糧隊。」
「沒想到,兩注國內的政鬥程度竟然如此激烈!”
「雙淨這一次宴請我,讓我目睹穆蘭的現狀,是想以此來敲打我?」
「所謂軟硬皆施,便是如此了。呵呵。」
寧拙心頭冷笑。
果然,下一刻,雙淨飽含深意地說道:「我國的穆老將軍已經臥病在床多年了。曾經的他,乃是我國的軍中支柱,率領紅花營,橫掃戰場,平北方妖患,鎮西鎮敵酋,掃東方魔氛,蕩南嶺諸蠻,可謂戰功赫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