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下的太多。

而這一世，自己又能給程瀟什麼樣的保證？

無法做到，就該斷了這‘邪念’。

“不要回答，我怕我承受不住。”

幽幽的聲音傳來。

程瀟似乎預感到陸一鳴想要給出的答案。

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

程瀟連忙阻止了這個即將脫口而出的答案。

“我真沒你想的這麼好。”

陸一鳴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澀。

可這樣對程瀟不公平。

“不要推開我，好不好？”

就算不愛，也請別傷害，程瀟不想得到這個答案。

“我。。。”

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程瀟。

陸一鳴的內心一陣複雜。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竟然。。。

明明一開始在陸一鳴的心中，對程瀟只是充滿了虧欠。

上一世。

自己把程瀟當作了代替品。

並沒有付出過真心。

娶回家也不過是代替自己內心‘邪惡’的一面。

陸一鳴依舊可以在外花天酒地。

甚至於，上一世當著程瀟的面，自己也可以坦然承認，一直念念不忘，是那個她。

直到程瀟被自己傷透，從自己身邊離開。

可就算是這樣，自己也沒有絲毫的悔改。

除了感到虧欠外，並沒有正視過自己的內心。

或許，在陸一鳴上一世的心裡，程瀟不過是貪圖自己的財富。

享受榮華富貴的生活。

只是被物質操控的女人。

就算是離婚，自己也支付了一大筆錢，這筆錢，足夠程瀟富裕一生。

陸一鳴沒有絲毫的懺悔之心。

可是，時隔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