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劍身炸完,餘下雷光就不多了,餘下打到面前,只是一點,就自消散。
“原來地仙之威不過這樣罷了,哈哈。”
聽著裴子云的嘲笑,地仙的臉色一變,手上雷光大變,隱隱又有一顆雷珠形成,比剛才要強烈三分。
裴子云作勢要逃,地仙才要起步,裴子云對著一點:“困”
地面下一聲龍吟,瞬間追上,化成了柵欄把地仙籠罩。
只見柵欄鐵製一樣,上端都是蛟形,上面更可以看著龍首,顯得異常牢固,地仙才靠近,柵欄釋放出電光,打在了地仙的身上。
“哈哈”地仙不但不怒,反大笑:“裴子云,你以為世上就你天才,不懂去操縱龍氣?”
“你每一次使用龍氣,就滲入陰神,到時就真變成了朝廷傀儡,道基就壞了,這是不知道多少道人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才換來的真知灼見,真是可惜,真是可憐,松雲門到底是小門小戶,連這個也不知道!”
說罷,雷珠一點,大蓬雷光,擊在了柵欄上,頓時連連扎開,飛濺出千百個火花,柵欄頓時就動搖,形狀都要變換。
裴子云擺了擺手:“此事我豈不知,地仙,你且慢動手,我這次其實是和你有話說,不過我知曉仙人一定會想要將我留下,不得已出此下策罷了。”
聽著裴子云的話,原準備不惜代價,將牢籠摧毀的地仙停下了手,一怔:“哦,你我敵對,有什麼好說?”
“哈哈,仙人這話就不對了,所謂敵對不過利益相悖罷了,可利益一致,就算是敵人也可坐下談判,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也沒有永恆的朋友。”裴子云說著。
“你這話倒不錯,近乎哲理。”地仙聽著這話,卻停了下來,沒有再動手,聽著裴子云要說些什麼。
裴子云看著地仙神色,只是笑著:“你是地仙,靈覺廣大,你可查覺你祈玄門最近二十年,有許多特殊變化?”
這話一出口,化身臉色微變,卻是說中了心裡了,裴子云也是不理,前世原主記憶裡,謝成東是獲了大勝,但卻沒有當上祈玄門掌門,並且成元子到原主最後囚禁的前一年,死的不明不白,這裡面深不可側,裴子云不信祈玄門沒有半點警覺,當下冷笑。
“謝儀本是庸碌,為什麼突然間修行突飛猛進?”
“謝儀父子為什麼突然間獲得許多秘密,因此為師門屢建大功?”
“謝儀父子上位時,為什麼有多人離奇失蹤?”
“祈玄門扶龍庭,自可得益,可是有必要這樣急,這樣緊密,這樣明目張膽,難道就不怕事敗被清算?”
“真激怒了朝廷,不惜代價,改山換水,祈玄門安能不敗,你一個地仙,能挽回敗亡?”
“你仔細想想,難道他們父子真是天命之子,只為祈玄門舔磚加瓦而沒有隱瞞算計?想必仙人能知曉一些內情。”
見著地仙臉色陰沉,裴子云大笑:“你有疑惑,可以派人和我聯絡,我的敵人只有謝成東,而不是祈玄門,我去也!”
說著一衝而上,穿過前,裴子云一揮手,一道劍光落下,柵欄卻不阻攔,直直穿過,落在了地仙頂上,裴子云沒有任何停留,對著陰陽之間一穿,一下就回到陽世。
看著裴子云離去,地仙伸手一接,這劍光落下,看上去不過數寸:“凝氣成劍,又一個天才?”
“謝成東修行快速,有著秘密,我看你也不差。”地仙說完,一股資訊傳遞過去,頓時臉色大變,手一揮,第三次雷珠擊在了柵欄上,只聽“轟”一聲,柵欄頓時撕裂,化成一縷白煙消散而去。
連連損耗,地仙的身體都透明瞭一些,臉色陰沉:“不過,的確是要好好查查謝家父子的發家歷史了。”
“特別是和不久前消失的神秘力量,似乎要結合起來調查。”
想著這神秘力量,地仙也不由露出了驚懼的神色:“靈覺告訴我,這股力量,給我的威脅很大啊。”
想著,化成一道遁光,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