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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九章 吉田恭子

就在恭子用刺肉針挑著筋膜時,敲門聲響了起來,恭子蹙眉,但轉眼又放鬆了下去,片刻,門鎖“嗒”一響,開了一條細縫,輕聲問:“您好,您找誰?”

裴子云微微低首,說著:“我是堀川裡志的編輯,由出版社派來作個調查。”

這是睜眼說瞎話,但恭子打量了一眼,卻立刻露出了熱情喜悅的表情,似乎信而不疑,開啟了門,把三人迎進屋中。

三人進到屋中圍著曖桌坐下,恭子端上茶具,給三人滿上:“堀川君,由您多照顧了。”

“啊,沒事,都是應該的,白石學館創始人本橋先生曾經說過,優秀的作者,才是學館的真正力量來源,只要擁有優秀的作者,只要優秀的作者不拋棄白石學館,那白石學館就不會失敗。”

“我這次來,是總編輯藤條之命,對堀川君做一些背景調查,我社近期考慮出版堀川君的,但由於是初次合作,希望能彼此加深瞭解。”裴子云認真的說著:“堀川君現在還不算優秀的作者,但是具備著優秀作者的潛力,我們願意和他一起成長。”

恭子聽了,臉色一正,伏身在地,哽咽:“嗨,我明白了,裡志遇到您這樣的編輯,實在是太幸福了——您請問吧!”

裴子云端起茶,發現是涼了,放下茶杯,開啟筆記本翻看著內容問:“堀川君是出生在神奈川澀谷縣嗎?“

“是的!”

“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見裴子云在筆記本上記錄,恭子陷入回憶,說:“我們兩家是鄰居,他家從鄉下搬來,剛到澀谷時,他沒有朋友,人生地不熟,搬家時淋了雨,生了一場病,不能出門,我正好住隔壁,就常去看他,給他講當地一些風土人情,給他帶兒童節的鯉魚旗,約定好了,等他身體好了,一起看慶典……”

“我們一起上學,一起長大,也理所當然一起墜入愛河……記得有一次,我糾結裡誌喜歡什麼味道的唇膏,於是裡志讓我把每種口味唇膏擦一遍……”恭子害羞低下頭,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大家都懂。

“畢業後,你們就同居了麼?”裴子云記著筆錄。

“是的,就是那一年,我們搬來了東京。”

“是什麼原因要離開澀谷,搬來東京呢?”

“裡志說要追求文學,我們就搬來東京了,我是他的女朋友,未來的妻子,我有義務支援堀川君!”恭子回答很認真。

“那堀川君的父母還健在嗎?”

“都還在,每年,都會打電話回去。”

日本人重視集體,認真扮演著社會角色,與之同時,有著輕視家庭的跡象,尚在盛行棄老,老人缺乏來自子女的贍養,不得不形成大量的老人院,形成了一個龐大產業。

根據日本政府每五年一次的“國勢調查”,2005年一人獨自生活的老人家庭高達386萬,他們不是都沒有子女,但子女一般都過著獨立家庭生活,來往有限,去年電視臺採訪一位老婦,她還守著自己的一個雜貨店,每天上貨記賬,百歲生日這天,子女沒有人來看望,只有遠在外地孫子打了個電話:“要加油啊!”

從中國人的角度看,這一場景是不可思議,但在日本很平常,每年的打個電話回去,就已經是盡了義務了。

“據我們所知,堀川君曾經在東京流浪是嗎?”裴子云起了壞心,突然問著。

恭子全身一震,幸福的笑容迅速消失,空氣頓時詭異起來,冴子立刻警惕的摸著刀,而這時裴子云又笑著:“或許,這段流浪經歷,正是堀川君文學創作靈感的源泉也不一定!”

少女的臉色稍稍有些緩和,低著頭說著:“裡志真的是一個很有才華的人,謝謝你給他機會。”

裴子云笑而不語,只是撥弄著茶杯,問:“那麼,堀川君流浪後,你們又是什麼時候再次相遇的呢?”

恭子一怔,低頭喃喃:“我,我有點記不清了…”

“是記不清,還是不想記起?早就死在屋裡的吉田恭子!”這一聲突喝,少女卻如中雷殛,“啊啊”發出了慘叫,面容猙獰,身上冒起黑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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