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法領域展開,一切乾坤盡在陸越掌控之中,任何敵人踏入其中,如入無間地獄,只有身死命消。
轟!!
斧法領域內,斧意斧罡縱橫交錯,棉服青年狼狽不堪,身上紋身一寸寸撕裂,而那些撕裂的紋身欲重新融入身體,卻又被腐蝕一切的弱水火海無情侵蝕。
噼裡啪啦聲中,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腥臭氣味。
“是足球!”
“繼續下一個問題……”
棉服青年雙眼猩紅,徹底癲狂了。
這不僅僅是實力被壓制,還有精神上的摧殘。
他一個古人,哪裡知道這麼多問題的答案。
即便是他這具現代人身體,也沒看過春晚。
“……”
當其餘人從殿內走出,只看見毫髮無損的陸越站在現場,而那位幾千年前的古人已經變成一灘血肉模糊的屍塊,其中一塊上的雙眼瞪著死死的,似乎死不瞑目。
這個年輕人太恐怖了!!!
不過那個古人死了。
這豈不是意味著他們解脫束縛了?
然而,沒等那些陰門行業的人高興太久,只見那灘血肉模糊的屍塊突然詭異地蠕動起來,下一秒……被弱水火海侵蝕得面目全非的棉服青年竟然再次站了起來,轉瞬間身上面板也逐漸恢復到先前模樣。
“小子,你似乎忘了我有生死薄。”
棉服青年目光陰鷙地看著陸越。
“有生死薄在,我是不死的。”
“知道我為什麼跟你打嗎,因為你剛才沒有接受淨化,不在生死薄內,不受生死薄控制,剛才是你唯一逃脫的機會,但現在已經遲了。”
“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剛才的戰鬥中生死薄已經記錄你的氣息,你的命歸生死薄了,現在該讓你嚐嚐生死不由人的滋味了!”
棉服青年伸出食指,在人皮上一劃拉,意圖劃掉陸越的所有資訊,將其從這個世間抹去,然而幾秒過後他卻驚訝地發現,關於陸越的資訊竟然無法勾掉。
棉服青年不死心地又勾了幾次,但眼前陸越依舊毫無反應,他一時間愣住了,滿臉不可思議。
“這……這怎麼可能?!!”
“……”
“是不是勾不動?”
“勾不動就該我勾你的命了!”
陸越身影消失原地,手中青銅鉞揮舞如電,伴隨著一道寒光閃過,噗的一聲輕響,一顆人頭飛天而起,重重滾落在地。
緊接著,棉服青年的屍體再次被弱水火海侵蝕。
就在剛才,陸越終於見識到了福德葉護體的威力。
可消因果、入地府不受審判。
雖然對方手持生死薄,但對他卻毫無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