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廠生產穩定,每天生產的就不是送到團部,就是被林業局拉走。
而陸永尚此時也不著急擴建。
這全國大部分地區試點才剛剛開始,高考這個歷史轉折點還沒到來。
而且南巡還沒正式開始,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槍打出鳥。
雖然事實上陸永尚的條件已經遠超旁人。
但也在大家可以接受的範圍內。
如果徹底的將釀酒作坊擴建成需要僱傭許多人的酒廠。
那極容易被扣上走資派的帽子。
趁著現在即將開始種地。
陸永尚將狗蛋留在這邊照顧白文心。
自己則親自拉著王盼弟回到三部落林場。
從放牛村往北走可以從三十五林場繞到家裡。
不過,陸永尚心裡惦記著盧玲靈,這一趟選擇從南面走。
在路過林海縣的時候,順便給盧玲靈打了一個電話。
又去郵局取了提前定好的報紙。
放牛溝太偏,郵局不去那邊送報紙,大多的時候,都是誰去到縣城順便捎過來。
至於回到林場的途中。
陸永尚趁著天黑,將車停在路邊,又和王盼弟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上一次刁月在車上撩的火併沒有褪去。
反而讓他比較好奇,在車上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親自嘗試之後發現,這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刺激。
擁擠,混亂。
甚至有點活動不開。
特別是在關鍵的時候,每一次前後移動都會頂到點什麼。
但對王盼弟來說,卻十分刺激。
陸永尚來自後世,關於這些或多或少,在思想上都能接受。
可是王盼弟心裡的那道枷鎖在衝擊中不斷撕扯。
就像迷失在路邊的碎花褲叉般。
當徹底撕開口子的瞬間,那股子感覺是從別的地方感覺不到的。
“架!u~~~”
就在最後的那一瞬間,不遠處的土路上突然傳來了牛叔的聲音。
本就緊張的王盼弟忍受不了這股子刺激。
渾身一顫,直接倒在了陸永尚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