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碗,這狗日的陸永尚,這會把這白酒全沒收了。”
想到這的他,完全將這些白酒當做了他自己家的。
毫無顧忌得喝了起來。
兩碗,三碗。。。沈大洪足足幹了七碗白酒。
等意識已經不在清晰的時候,沈大洪感到渾身燥熱。
下意識的脫光了全身得衣服。
接著一滾一爬的朝著狗窩爬去。
此時,已經睡著的黑子都懵逼了。
感受到一個人瘋狂的朝著他的墊子上擠著。
身上的味道十分強烈,燻的它鼻子直抽抽。
獵狗沒有主人命令的時候,是不會咬人的,更不要說黑子這樣的頂級獵狗了。
實在受不了的黑子,用後腳踹了沈大洪的臉一腳,接著從他身上踩著走出狗窩。
拐個彎直接鑽進來小白的窩棚。
小白????
老大啥情況,這麼欺負狗?
那它能忍?
被黑子大屁股撞出狗窩的它,無奈鑽進了黑子的窩棚。
屁股先進,正好坐到了沈大洪的臉上。
藉著它就看到了最感興趣的那個地方。
只不過這玩意畢竟不是那些獵物的。
小白也不知道該不該咬。
最後忍不住的它,只能用牙齒一點一點的在那小玩意上面磨蹭。
喝多了的人,身上是沒有什麼感知的。
雖然沈大洪在睡夢中,感覺那個地方不太舒服,好像在被針紮了一樣。
但他也沒有醒過來。
。。。。。。。。
翌日一早。
率先出門遛狗的狗蛋,來到狗窩的瞬間就懵逼了。
黑子的狗窩裡,怎麼多出了一個大白屁股!
上面血呼啦的,某個東西都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四條狗子早就迎著太陽在外面撒歡,所有的狗都無比正常,只有小白的嘴邊有一點血跡。
這。。。
“握草,小白可以呀!你快過來,走,咱們去河邊給你洗洗!!”
狗蛋這麼一個愛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