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哐當。”
“啊!握草!!”
“你踏馬能不能不壓坑!”
此時的沈大洪經受不了了一點顛簸。
每壓一個坑,沈大洪就大叫一聲。
而偏偏,從放牛溝到林場的路,有一大部分都是已經開始耕種的種植地。
這就像開車遇到了減速帶,平常開車只是在學校等地方遇到了一兩個。
而現在,幾公里的路都是。
他都感覺本就破碎的小老弟,經過這麼一顛簸都開始掉渣了。
“哎呦,你是不是故意的,小心我弄死你!”
沈大洪破口大罵,不僅是駕馬車得牛叔,就是陪同他的那個同志都被他罵的狗血淋頭。
“沈同志,你鎮定一點,這不是一個優秀同志應該有。。。。”
”我鎮定?要不你試試!都爛了屁的了。”
這玩意被當成磨牙棒,先不說打狂犬疫苗得事。
就是它到底能不能用了都不知道,沈大洪此時怎麼鎮定。
很慢,終於到了三道林場衛生所。
可衛生所得赤腳醫生只是一看,連狂犬疫苗都沒敢給沈大洪打。
一句治不了就給推了出去。
不是他不治,而是太血腥了,他們的手段,就算包紮都不一定會。
“可惡!陸永尚!都是你,你肯定是故意的:”
酒廠附近的狗窩是陸永尚家的。
那幾條獵狗是陸永尚打獵的狗。
這個所有人都知道,不管他昨晚喝多了發生什麼事情。
但這個責任都要落到陸永尚身上。
“哐當!”
又是一顛。
去往縣城的道路更加坎坷。
他用手捂著那殘缺的小老弟。
腦子裡想起了沈小曼那曼妙的身影。
不是他此時犯了色心,而是他想知道小老弟還有沒有什麼反應。
然而,不管他怎麼回憶這兩天相處的畫面。
沈大洪那破碎之地,除了疼痛,根本就感受不到其他。
特別是剛有感覺的瞬間,那股子專心的疼痛讓他直達天靈蓋。
“嘔~~~”
一股子羞恥,緊張,不敢相信的思緒侵佔全身。
人在心情複雜的時候,嘔吐是下意識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