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可憐巴巴的蜷縮在沒有點火燒炕的知青點裡瑟瑟發抖。
以前他看書說,人有兩次死亡,第一次死亡時生理上的死亡。
第二次死亡時被所有人遺忘的時候。
可是現在的他怎麼感覺,自己的順序顛倒了呢,率先經歷的竟然是被人遺忘的死亡。
。。。。。。。
另一邊,同樣在炕上受折磨的陸永尚。
看著擠在小炕上的三個女人,心裡的苦哪是其他男人所能想到的。
盧玲靈走後,白文心自覺的做到了大嫂的位置上。
睡在了他的旁邊。
而與她關係比較好的陳秋心,自然跟她鼓丘在了一起。
兩個女人嘰嘰喳喳,大半夜了都聊的不停。
還好刁月無比的聽話,只是在一旁聽著,偶爾添油加醋的插幾句話。
只是在幫著白文心倒水的功夫,偷偷的在陸永尚身上揩了幾次油。
“文心,你肚子還大著呢,老村長讓你多多休息,還是早點睡吧。”
“秋心,你再不睡覺我給你綁回去送你家去了!”
“刁月。。。哎,你隨便吧,反正你也不說話。”
陸永尚沒說一個人,就能被藏在被窩內的小手掌揩油幾次。
特別是陳秋心,隔著白文心這麼一個大活人,竟然還能將腿伸進他的被子裡。
那巴掌大的小白嫩腳丫,弄的他心裡亂亂的。
時間一長,就連他都睡不著了。
“永尚,給我們講故事唄,反正你也睡不著,講講你上山打獵發生的事。”
“是呀是呀,就秋心妹子見過你跟狗熊摔跤,我和文心姐都沒見過呢。”
見三個女人一臺戲,而且他那蠢蠢欲動的小傢伙也沒有低頭的想法。
陸永尚無奈只能拉下電燈。
披上一件外套,去廚房弄一些吃食回來。
野生榛子,野生松子,還有不少紅紅黑黑的野果子。
陸永尚可以說是放牛村的大恩人。
是真正的用真金白銀髮給了大家。
所以來酒廠打工的村民,看到廠長夫人挺起的小腹。
熱情的將他們在山上採摘的捨不得吃的榛果和果乾送了過來。
包括那些有營養的野山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