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牙一聲大喝之下,十多人瞬間獰笑著欺身上前,饒有興致的揮舞著手中的棍棒。
看著一行愈要動手的人,海哥都不經想給自己一個巴掌。他媽的嘴賤啊,雖說之前就已經偷偷給那人打了電話,有持無恐了起來,但現在人還沒來啊,這要是被打了,也是白打了啊。
就在海哥後悔之際,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等等。”
說話的是赫云溪,只見她越過劉牙,對著地上的海哥就是問道:“我問你,那天晚上,廁所潑水的,是不是你們?你只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赫云溪明顯動了怒氣,這一點海哥最能感受的到,在她灼灼逼人的氣勢下,經有些害怕了起來。
“記住,如果日後有人找上了你,詢問此事,不用害怕,你直接說有一名戴鬼面的人找上了你,要求你這麼做的。至於其他的,屆時打電話給我,自會保你平安。”
這是那天晚上屈謹言對海哥說的話,他一直記得。日後,不就是現在?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是......是我做的,但是也是別人要求我這麼做的啊,不然我吃飽了撐的,怎麼會幹這種操蛋事。”
“是誰,是誰要求的?”赫云溪迫切道,怎麼也沒想到她這才剛迴天州市,怎的就平白無故被人盯上了。
“是一個戴鬼面的傢伙,白色獠牙的模樣。”按照屈謹言的意思,海哥如實道。
“白色鬼面?是他!”
赫云溪豁然想起,對啊,一定是那廝,這是來報仇來了啊,除了他怎麼可能還有誰。不然前天晚上自己用了的招數,隔天自己就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也難怪,那天在地下搏鬥場碰見,他卻沒有對她做任何報復,要說他忘記了就連赫云溪都不相信。現在看來,就很明瞭了,感情並不是別人大氣不跟她計較,而是早就已經得手了,而她卻傻傻的還不知道。
“白色鬼面?赫大小姐你認識?”
沒有理會劉牙的話,赫云溪面色含霜,看著海哥就是道:“那這麼說,潑水的還是你咯?”
海哥不做回答,但還是有些後怕的點了點頭。
“哎喲......”
陡然一聲慘叫,海哥又是仰面倒地,而且比之前劉牙那一下更慘,在地上整整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眾人皆是吃驚的看向赫云溪,這一腳比他們這些大男人都來的猛啊。要說吃驚,還是劉牙為之最,怎麼也沒想到,當年在班上大小姐模樣,清靜優雅的乖乖女,居然會有這麼震撼人心的一面。
這還是當年他認識的赫云溪嗎?
不止如此,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的赫云溪,可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一腳得手,繼而上前就是對著地上的海哥一陣亂踹,那等暴力,絲毫不比在場的任何一個人差。
“都給我舉起手來。”
驀然,一聲冷喝在酒吧響起,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