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又莫名著說道:“恭喜你,答應你的要求我會做到的。”
“謝謝。”赤蛇如是回道,並且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他恭身。
“我認輸!”
他的聲音又是響起,而且聲音很大,舉起了一隻手,便是向著擂臺下走去。
這一幕頓時讓的觀眾炸開了鍋,可不買賬。說好的精彩刺激呢?就這麼隨隨便便的認輸了,這不是坑觀眾的錢嗎。
屈謹言可不理會這些,賠錢就賠錢,反正之前也贏了兩局,賺了幾十萬,輸這麼一場,倒也沒虧什麼錢。
相對比錢什麼的,有自己的狗命重要?之前答應穆重的建議,也不過本著試試的心態,如果真遇見了什麼厲害角色,該認輸還得要認輸,沒必要非你死我活。
他有正當工作,也不靠這個過活,自然也不是為了錢而站在這裡,跟這些亡命之徒有著本質的區別。
倒不是說他怕死,只能說大家的角度不一樣,對待事情的態度自然也不一樣。
而且他這般果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憑現在的他,要想和她分庭抗禮,顯然不現實,也只有再次進入那暴走狀態方才有可能。
但那種玄之又玄的東西,就現在屈謹言來說,完全沒多大頭緒,不是說像穆重那樣,說暴走就暴走隨心所欲。
況且,之前他也試過了,除了想到一些不高興的事,強行讓的自己眼睛紅了外,加上那些傻逗動作,除了蠢還是蠢,哪有半點暴走的意思?一但失去了這唯一的依仗,還拿什麼和她鬥?拿命?
還好,碰見的是赤蛇,下手有分寸,要是換作其他人,又有這麼強的實力,估計到時候他想後悔都來不及。畢竟一招斃命在這個擂臺上可不是什麼新鮮事,時常都有發生。
當然,今天晚上同赤蛇一起挑戰這霸主,進行一場三人搏鬥,絕非偶然,是他故意為之。
早在前些天蒲公英孤兒院,見識到安若的厲害後,其實他就有些猜測了。當然也只是猜測,留了一個心眼罷了,畢竟兩人有著截然不同的外貌,一看就不是同一個人。
不過想了想,在這個安逸的城市裡,試問有多少人有這麼厲害的身手,而且還都是女人,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就拿林懷柔來說,她這個公安系統的人有過專業的訓練,有一定的身手不奇怪,但突然又出現兩個女人,都比她這個公安裡的人還要厲害,這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懷著這般猜疑,那天下午,他同安若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條件並沒有明說,只是說到時候就會知道。如果她就是赤蛇的話,相信在那地下搏鬥場,兩人肯定還會再見面。
如果不是,全當他放了個屁,這才有了今天的這一幕。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申請的提前挑戰,畢竟三人同臺的話,想想都不可能。但就是這樣,舉辦方同意了這次申請,而且還特地給安排到了最後,這實在有點出乎意料。
至於他同安若說的條件,以及心中的猜測,當他在擂臺上伸出手和她握在一起的時候,便已經告訴了她,同時自己的猜疑也有了明確的答案。
臉,樣貌,都是可以透過化妝或者易容術來偽裝,但那雙不起眼的手,以及手上一模一樣的老繭,卻是出賣了她。
沒錯,赤蛇就是安若,安若就是赤蛇。
確定了她的真實身份後,在握手的同時,就在她手上畫了一個屈字,這樣她自然知道面具下的他是誰了。
伸出手握成拳頭和她碰在一起,則在明顯不過了。
跟我打一場,這就是我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