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街頭兩人揮手告別,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殊不知今晚的夜幕下,危機四伏!
與安若分開後沒過幾分鐘,按照之前的路線,戴著鬼面的屈謹言原路返回。
只是這個過程並不順利,兩三輛麵包車突然殺出,前後夾擊,將他包抄。緊接著,車門開啟,一干手持棍棒的混混當即魚貫而出,足足幾十人有餘,頓時將他圍的那叫個水瀉不通。
好在現在是凌晨時分,街上零散數人,不然這一下出現幾十號人手持傢伙的,還不得造成恐慌?
一下子就被這麼多人圍住,屈謹言不經有些傻眼,這是什麼情況,我得罪人了?不然平白無故的怎麼會被人堵,明顯來者不善啊。
屈謹言迅速在腦海裡過了一遍,思索好一會都沒結果,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一位大佬,要這般對他。
克里斯汀,烈火堂?不可能,要是動他,他早就沒了,而且這些人穿著各異,形形**的,哪裡比得上烈火堂體面。
就在他這般想著的時候,人群中突然讓出了一條路,一名高挑天使面孔的大美女從中走出,緊隨其後的是一名微胖的男子。
“赫云溪?”這三個字當即在他腦海裡浮現,旋即想到這些天的事情,他不經瞭然,露出一絲苦笑,感情這是來找他報仇來了。
出現在屈謹言面前的自是赫云溪和劉牙,看見被團團圍住,猶如甕中捉鱉的鬼面,赫云溪就不經浮現出一抹譏笑。
只見她戲虐著道:“意外嗎?之前指使別人潑人家水,有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鬼面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此時此刻你不該說點什麼嗎?”
鬼面依舊不說話,只是站在哪裡,如此,森冷的厲鬼面具下,促使他多了一份冷傲與不羈。
其實屈謹言完全沒有要裝逼的意思,只是他不能說話,即便壓低聲音,變得嘶啞,搞不好就會被赫云溪察覺到他的身份,不出聲是最穩妥的辦法。
“該不會看見這麼多人已經被嚇傻了吧?”劉牙忍不住說了這麼一句,隨即上前頗有些氣勢著道:“戴面具的,你已經被老子的人包圍了,識相的就過來給赫大小姐磕頭認錯,興許赫大小姐高興了,就放過你這一次。”
狠話之所以叫狠話,是因為能讓人膽寒顫慄。如果被人完全無視,且毫不在意漫不經心,那就不叫狠話,而是笑話。
眼下劉牙就是如此,那鬼面站在那裡不加動作,也沒有絲毫要回應他的意思,這不無讓他有些尷尬。
“艹,你他媽是不是啞巴了,老子在跟你說話,你沒聽見嗎?”劉牙當即怒不可遏了起來,破口大罵道。
赫云溪有些狐疑,自第一次與他見面,在廁所裡隱約聽到過他的怒吼外,之後就再也沒有聽見他發出過聲了。明明不是啞巴,為什麼不說話呢?而且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是超然的自信,有持無恐?
“上,都特麼給老子上,用棍子使勁掄,我倒要看看他會不會叫。”
看著一蜂窩向他聚攏的人,屈謹言暗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乖乖這麼多人呢,可不是說笑的,而且手裡都有傢伙,這讓他情何以堪,搞不好今天還就栽在這裡了。
就在屈謹言暗自頭疼的時候,另一邊的安若,同樣被人給攔住了。不同屈謹言的是,攔住她的人只有兩人,一前一後斷了她的去路。
風起,孤寂無人的街道上,多了幾分肅殺之氣,很冷,猶如凜冬將至,讓人不寒而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