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威點了點頭,這是事實,也沒有必要否認。
劉牙和苟皓明齊刷刷的向他看去,等待著赫云溪的下文。
得到確定,赫云溪又將牌撥到劉牙和苟皓明跟前,道:“你們觀察一下,這牌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兩人皆是拿過牌,仔細反覆觀察了一會,又將牌遞給身後的小弟們,如此幾分鐘過去,卻都是搖頭。
以為這位美女會搞出什麼花樣來,沒想到只是淺顯的驗牌,羅威不經心裡沉了幾分氣,陰陽怪氣著道:“怎麼樣小姐,可有發現?”
並不理會他,赫云溪繼而又道:“你們再將牌放在鼻間聞聞。”
這一次,沒過多少秒,劉牙就忍不住皺眉道:“有股刺鼻的氣味。”
這股氣味並不大,如果不這麼放在鼻前仔細聞,還真的很難發現。
“如果不錯的話,這副牌是特製的,經過藥水侵泡。這樣一來,整副牌在某些人眼裡,那是一清二楚,不管你捂得再嚴實,牌的反面也會清晰的告訴別人你的底牌是什麼。”
她目光灼灼,盯著羅威,不甘示弱,旋即又道:“試問,透過這個手段,可以清晰的窺伺別人底牌,算不算是出千?”
聞言,劉牙一行和苟皓明一眾小弟都是不善的向羅威看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當著大家的面公然動手腳,那絕對是在打他們的臉,在侮辱他們的智商,絕對是不能容忍的行為。
此刻,面對眾人質疑的目光,羅威倍感壓力,一時間騎虎難下,實在沒想到,這不知哪裡來的女子,竟然這麼見多識廣,還真讓她給說中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也不能證明他出老千,也只是猜疑罷了,還是留有一線餘地的。他斷然不會承認自己出千,不然錢沒賺著,還給自己拉了兩波仇恨,實在是得不償失。
“牌有氣味這又能說明什麼?誰知道出廠商用了什麼材料,這並不能說明什麼吧?說這牌是特製的,能看穿底牌,那你倒是給我看看啊,這牌蓋著的,難不成我還能有透視不成?簡直一派胡言!”
羅威的一番辯解,頓時又將眾人的焦點聚在了赫云溪身上,顯然覺得他說的話不無道理。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死不認賬,好,既然這樣,那便揭穿你的把戲。
冷笑一聲,赫云溪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波瀾不驚:“要想有透視,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其實很簡單。”
她賣了一個關子,似笑非笑道:“只要你將你戴著的隱形眼鏡取下給在座的任何一人,誰都能擁有透視。”
羅威不語,隨著她清脆的聲音落下,額頭處早已經有汗水滾落,一臉不可置信。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從國外買的黑科技,一直都百試不爽,卻在一個不知名的女人面前栽了跟頭,僅僅只是瞥了眼,便識破了他的手段。
赫云溪冷笑連連,這種手段她在國外可是接觸過,網上是可以直接買到的。因為好奇的緣故,她特地買了一套,包括藥水和牌,以及眼鏡,印證了是否有說的那麼神奇。
最後的結果,當然是可以透視的,經過特殊藥劑浸泡過的牌,在配套隱形眼鏡下,哪怕你將牌捂的再嚴實,在發牌的那一刻,僅僅是從背面,都可以看清你的底牌。
赫云溪對於這股淡淡的藥水氣味很敏感,當同劉牙說話間,就已經聞到了,之後再看羅威和苟皓明的眼睛,她就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才有了接下來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