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老瓢頭的加入,頹勢止住了,而諸葛老鬼一時間卻臉『色』鐵青,大聲呵斥著牛皮糖加快注入血『液』。
而牛皮糖也臉現瘋狂之『色』,彷彿在運功『逼』毒一般,血『液』像不要錢的流出。
看到這個情形,我心中一陣難受,一路走來,不管這個牛皮糖是否是複製人,他的樂天精神和幽默風趣,都令人非常的愉快,也打心底喜愛這樣『性』格的一位前輩,可現實往往都很殘酷。
鳳芊芊,大塊頭,連老瓢頭這個我從小就敬仰萬分的長輩都是所謂的複製人,我一時半會真的難以接受。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不是親耳所聞,又怎會相信這匪夷所思的一幕,也更難以相信眼前的這一幕,爭鬥關鍵之處居然是比血『液』多少,確切的說是血『液』的能量高低。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嗎?
我將設計如此鬼玩意兒的人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同時,心裡也有了一個匪夷所思的猜測。
此情此景,就如電子遊戲一般。
遊戲中血條長度就是血『液』多少,誰能將對手方的血『液』先耗幹就算誰贏,不正是遊戲的基本特徵麼?
我胡『亂』地猜測著,而鳳芊芊他們隨著血『液』的流失,臉『色』變得愈發蒼白起來。
眼看鳳芊芊因為失血過多有點搖搖欲墜,小九便邊上前扶住了她,我也上前道:“換我的血吧!”
鳳芊芊搖搖頭:“你的不行,你們的血『液』裡雜質太多了。”
我瞧了瞧對面瘋狂的倆人,擔心道:“那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
“那也沒有別的辦法。”鳳芊芊無奈道。
我見小九望著鳳芊芊的眼神中有些不捨,而且泛著淚光,我心想這女人到底也是心軟。
老瓢頭神『色』尚可,原本黝黑的膚『色』並沒有因為血『液』流失而蒼白。只見他眉頭緊鄒,若有所思,似乎還在努力地回憶著什麼。
我不無擔心地向他問道:“瓢叔,你感覺還好嗎?”
“沒事。”他的眉頭難得一鬆,略帶微笑的說道。
我知道他是為我仍能把他當瓢叔沒把他當異類而欣慰。
“瓢叔,你說的複製人s型是怎麼回事?”
老瓢頭眉頭又鄒了起來,“不清楚,我也是隻得到這個記憶片段。”
“據我所知,複製人目前有i型,ii型,,n型,e型,p型,像老瓢頭的s型我也第一次聽說。”鳳芊芊接過話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