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漢氣急敗壞地叫囂著,看的緒之瀾和青衣公子兩個人一愣一愣的。
“又來了,又要把人碎屍萬段啊?說你不把律法放在眼裡,你還真是貫徹地很好嘛!你這種傲慢自大的人就應該去衙門裡嚐嚐那滋味兒,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緒之瀾一臉嘲諷,語氣十分不好,她知道古代的法律不健全,官員也貪汙腐敗的很。只要背後有人,就可保全自己。但是她真的十分厭惡這種行為,今天恰巧碰到這種不把律法當一回事的人,她可要好好地讓他長個記性。於是她走到彪漢旁邊,狠狠地給了他幾耳光,霎時,彪漢的臉就腫起來了,五個手指印也清晰可見。
“你…竟然敢打我!你瘋了!”
“打你怎麼了?不僅我要打你…被你欺負的人也要打你呢!”
她給後面的青衣男子使了個眼色,男子點點頭,得意地走到彪漢面前,看到他臉高高地腫起,卻動也動不了,十分開心。
青衣公子狠狠地甩了幾個耳光,一點兒也沒有手下留情。
“哼,剛才還想把我帶走,然後任由你打罵對吧?真是惡毒的人!哼!就算你今天你在這兒,也是死有餘辜!誰叫你們隨便想打人就大人呢?今天這個就是報應!”
青衣公子說完,便頭也不回地跟著緒之瀾從巷子的另外一邊走了,十分瀟灑。
被卡住的彪漢呆了,長這麼大竟然有人敢打他?從小到大他作為一方的惡霸,就連他爹孃都不敢隨便對他大呼小叫,可今天,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黃毛丫頭,和一個瘦雞男竟然打了他!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啊啊啊他奶奶的!”
彪漢發瘋似的掙扎著,嘴裡怒吼,他似乎已經失去機智了!
站在外面的彪漢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發了個訊號,不一會兒好幾個壯漢來了,最後才想方設法把他弄出來。
緒之瀾和青衣男子一路狂奔,生怕後面有人追上來,最後,到了一處風景優美的河邊才氣喘吁吁的停下。
那河雖然位於城鎮邊緣,但是卻一點兒也不冷清,在河兩邊有零零散散的垂釣之人,水淺之處還有許多浣衣的婆子媳婦。
河的四周綠樹成蔭,風景秀麗,河畔的野花也在從樹林裡對映下來的縷縷陽光下,開的正好,有著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之勢。
緒之瀾感嘆,竟然京城中還有這等悠閒自在的好地方,於是忍不住在河邊轉悠了起來,時不時還觀察那些媳婦婆子怎麼洗衣服的。
青衣男子看著那波光粼粼的河水,心情愉悅極了,突然,頭腦裡迸發了一個念頭,於是一臉興奮地問緒之瀾。
“嘿,想下去玩玩嘛?”
“下去?”
她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青衣男子,他這小身板下去不怕被水沖走了啊?而且這河水錶面看起來十分平靜,可下面卻是暗流湧動,十分危險。
“對啊,你那麼驚訝幹什麼?你不會沒玩過水吧?”
青衣男子不可思議地看了一眼緒之瀾,覺得太奇怪了,像她這種又不拘小節,性情奔放的千金大小姐,竟然沒玩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