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緒家的女兒不會有好人家再來說親了,緒家的男兒也娶不到好姑娘了,這一看就能看出來緒家有齷齪啊!
誰人敢嫁,誰人敢娶?
所以她要做的事情就是封鎖訊息,防止外露,一丁點風聲都不能有。
聽罷緒之瀾的分析,王氏也不再多留。
王氏從緒之瀾那裡回來,步履匆忙,好像後面有人追著她要賬一樣,神情盡顯慌張。
路過緒兆端書房的時候,緒兆端從視窗裡看見自己妻子一副見了鬼的神情,不由得奇怪,王氏是名門閨秀,平時最是端莊有禮。
從來沒見過她這麼失態過。這一下勾起了他的擔心,她不會遇上什麼事了吧。
手中畫到一半就要結尾的傑作也顧不得了,趕緊將東西都麻溜的給收拾了起來準備去找她。
心中理清了思路,王氏端著水杯的手還是顫顫巍巍,眼神也是空洞的,一看就是在強自鎮定。
“嬤嬤,去把咱們家裡的大門關上,後門和側門也都關上,從現在起,只准進,不準出。”
王氏將這些想好的話都說了出來,猶疑了一下繼續說道:“把府上的,下人的名冊拿給我看。”
嬤嬤剛從臥室裡退出去的時候,就撞見了要進來的緒兆端,見了禮道了聲:“少爺。”
緒兆端探頭看了看裡面坐在床上的王氏,笑了笑,揮手讓嬤嬤先去忙吧。
然後幾個跨步來到了王氏旁邊,一坐下。
緒兆端一向儒雅,但非常時期要非常對待,自己的賢內助妻子現在心情不好了。
身為丈夫肯定是要為其解憂的,於是他扮演起來了外面的風流公子哥兒。
說是這麼說,但他可不會模仿那些下流行為,只是模仿一個說話的調子而已。
“我的小嬌娘,你這是從哪受了委屈呀,要不要考慮一下,說給為夫聽聽呢?說不定為夫可以用剛剛寫字的硯臺將他的頭砸個大包出來呢!”
“噗嗤。”
王氏從未見過緒兆端這個指手畫腳口音調,那作怪的樣子,沉重的心情終於放鬆一刻。
然後扭過頭看著緒兆端說道。
“夫君,我沒有被欺負,是……是……”
說到這裡王氏有點結巴了,她甚至都不知道怎麼開口敘述這樣的荒唐事,真不知道緒靜柔是怎麼能夠做出來的。
緒家可不是什麼三教九流啊,如果連緒靜柔都能作出這樣的事情,那如今的世風可不敢恭維了。
緒兆端看著王氏還是說不出口,也恢復了正經,定定的看著她。
王氏感受到莫名的安心,心一橫嘆了口氣說道。
“是緒靜柔她做出了口不堪言的事情。”
這句話一說,接下來的事就更容易說了,王氏把把緒靜柔如何在外與男子苟且,又如何被人給撞破一一道來。
王氏與緒靜柔無仇也無恩,站在最公平客觀的角度沒有一點添油加醋。但沒有親眼所見的緒兆端卻更加震驚了。
這可是他的妹妹啊,十幾年來一起長大,竟然會做出這樣不知廉恥有辱家門的事情嗎?!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緒兆端搖搖頭一臉的不可置信,那可是自己的庶妹啊,嫁給什麼樣的人家嫁不得。
就是想要嫁給溫州立,也用不得這樣做啊,素來就沒有他緒家女兒與人私通之事。
王氏只聽到他低語了兩句不知道什麼話,就一直垂頭不語了。
這是打擊到夫君了吧,王氏想了想便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