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李氏趕到,直接命了一人將緒靜柔給帶上來。
那緒靜柔一開始還推推嚷嚷,到了最後卻是沒了動作。
只是緒靜柔剛見到張姨娘忙撲了過去,嘴裡還大喊著救命。
“孃親快救救柔兒,柔兒還不想被汙了名聲柔兒還不想死,都是那溫州立的錯啊!”
緒靜柔死到臨頭了還不忘滿嘴胡話,聽的丞相更是眉頭緊皺。
而王氏見女兒如此哭喊早就軟了心,連忙又朝丞相跪下不斷磕頭。
“丞相,你聽聽柔兒說的話吧!不是她的錯,都是那溫州立一時讓柔兒迷了心竅,這不關柔兒的事啊!”
“丞相這般作派,莫不真想把我們母女二人逼上死路嗎!”
王氏和緒靜柔兩人哭起來簡直驚天動地,整個正堂裡都是那猶如狼嚎般的聲音。
丞相聽得直覺額頭處青筋暴起,連忙讓小廝帶了兩個侍衛把那對母女給綁了丟到屏風,後又拿紗布堵了嘴。
隨後又讓人帶溫州立上來問話。
今日這般,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迷了心竅,誰又在那裡滿嘴胡話!
溫州立畢竟是花叢浪子,這點場面,早就爛熟於胸,雖狼狽卻是一臉的臨危不亂,相反的還大有一絲事不關己的感覺。
李氏在王室和緒靜柔被綁到屏風後去之後,便坐到了丞相的身側。
丞相此時頭疼不已,倒也不在意李氏是否與自己平坐。
只是看著這一副吊兒郎當的溫州立,卻又不禁皺起了眉頭。
到底是一方皇親國戚,居然有如此輕浮的做派。
虧他之前還想與承恩伯爵府聯姻,現在看來當初沒有那麼做,反倒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溫州立一見到丞相和李氏,頓時將扇子收起,行了個禮。
“見過丞相大人,見過丞相夫人,在下承恩伯爵府三小子,來給兩位賠禮道歉了。”
溫州立這一方禮數做倒是周全,只是看上去反而讓人覺得有些花裡胡哨。
而丞相只想此次速戰速決,便也不多和他扯皮。
“溫州立,明人不說暗話,想來我叫你來這究竟為了何事,你心中也該清楚的很。”
“自然。”溫州立淡淡一笑。
丞相這才滿意的讓人幫了把凳子讓溫州立坐下。
這番對峙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就能解決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不知溫州立欲如何處理此事?畢竟你也知道,柔兒年紀尚小……”丞相還未說完,便被溫州立打斷了話語。
只見這溫州立突然站起,左右兜轉一圈,卻是頗有些無奈地看著丞相。
“丞相大人雖不知令千金究竟是如何與您闡述這事,但依照小晚輩的說法來講,此番事情恐怕並非如你所知哪般。”
溫州立這又是嘆氣,又是捋衣服的,最後擺了擺衣襬又坐了回去,活像是個說書相聲的架勢。
可丞相這回可沒心思聽他在這談天說地,嘮嗑扯遠。
他反倒是想知道這小子肚子裡究竟裝著怎樣的黑墨水!
“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