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內眾人眾口一致,倒喊的御珵一一時懵了神。
如何虎狼如何便是這般如此的行兇他醉酒未醒的頭腦著實是想不出,只聽著這般唬人的話語愈發的沒了底氣,最後只一個勁的求饒道:
“各位,各位大哥,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求你們放了我這次,下次!下次我一定再不敢了,好不好?”
眾人正是怒氣上頭的時候,驀然聽到他說的這般雲淡風輕的話瞬間便又是火了,押著他的幾人手中紛紛用力,將御珵一將要出口的話生生疼的吞入了腹中。
一群人押著他罵罵咧咧的,口中之詞如出一轍,腳步劃一整齊的向著衙門口走去。
御珵一苦著一張臉,現下真真是不明所以,從不知哪人酒醉便就被這般扭送的官服的。
也不知是自己從未聽聞過,還是在他酒醉時當真幹了些什麼才引了這般眾怒。
見御珵一再沒了聲響,眾人只當他是做賊心虛現下心中正怕上了,有幾人冷冷哼著甚至抬腳便想要當場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眾人一路向著府衙而去,當府衙門前的鼓聲在耳邊驀然炸響時御珵一被聲音震的一個激靈,險些撞上前人的後背,被前面的人回頭瞪了一眼後便又被架著拉去了府衙之中。
深色威嚴的府衙大堂之上,負責審理案情的許大人正端坐在上首,兩側是同樣神情嚴肅此時正喊著“威武”的官兵們。
御珵一被一眾人押著狠狠摔在了府衙內的大堂上,身後眾人似是對過口號般道:“大人,請大人明察,此人就在方才竟是在巷中苟且殺人。事後竟是假裝醉酒想要矇騙過關!請大人查明後嚴懲!”
“是啊大人,此人就該當嚴懲!”
“聽他說家中父親是鎮國公,堂堂一個鎮國公府中教出來的男子竟是這般粗鄙殘忍,大人,請大人連帶這所謂的鎮國公府一同嚴查!”
一句句話在堂上久久不散,御珵一此時昏沉的腦袋也漸漸開始清明,但若是犯什麼事…
御珵一回頭看了眼身後一眾怒目圓瞪的人們,至於惹得如此眾怒的會是什麼事……
堂上許大人聽他們七嘴八舌的說了個大概,驚堂木一拍,清明道:“肅靜,一個個道來!”
堂上眾人跪成一片,個個繪聲繪色的說著方才他們在巷中所看到的景象,說到那名女子時出口的狠戾恨不得御珵一就當場死在這裡。
御珵一嚥著口水震驚的聽著這番措辭,腦中有些混沌的高速轉動著。
說他酒後輕薄人家姑娘這很可能,但是要了人家姑娘的命,且還是以那般情形下要了她的命,他就是現下想想都是有些瑟瑟發抖。
“你們胡說!我不可能!”
御珵一似是拼著全身的力氣向著眾人反駁著,但眾人皆是貫徹的眼見為實的事實理論,哪裡又聽他如何說,怕是他現下說什麼,都會被說成是狡辯。
許大人聽著眾人的這番話神色也愈發嚴峻了些,吩咐的堂下的官兵道:“你們中出來兩人帶路,你們,去現場看看。”
眾人一番眾口一致的證詞一出,指向性極其明確,人證眾多,御珵一此罪已是無從辯解。
鎮國公府內,因見著自家兒子久久未歸的趙氏現下真在府中門前緩緩渡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