緒兆看緒之瀾抬頭看了看二樓,明白過來,說道:“正好父皇看奏摺也看得累了,走,到二樓去邊喝茶邊慢慢欣賞你帶回件什麼好寶貝。”
“不用柳公公伺候了!”緒之瀾又低聲說了一句。
緒兆愣了一下,回頭向柳公公打了個眼色。
在二樓坐好,其它的小公公沏好茶後,都被緒兆轟走。突然,緒兆的內心開始緊張起來,因為緒之瀾從來沒如此慎重跟他談事情。
緒之瀾看著緒兆的眼睛,說:“父皇,兒臣這次前往陽洮草原,聽到一件秘事。”
“什麼事?”緒兆以為其它地方可能藏著大批蘭花餘孽。
沉默了三秒,緒之瀾才說:“兒臣聽蘭可可說到未來花蘭國發展時,說可惜花蘭國生女不生子的秘方失傳了。”
這是緒兆一生的痛,他一聽就明白緒之瀾想說什麼。五指在龍袍上狠狠的抓了七、八秒,才說:“有何特症?”
緒之瀾搖了搖頭。
這就沒法查了,太監、太醫、甚至端茶送水的宮女都可能。緒兆想起緒之瀾不讓柳公公來二樓,他說:“柳公公是完全可信之人,不會是他。蘭可可有沒有說此藥吃一次就終身有效,還是……”
緒之瀾又搖了搖頭。
“你回來也累了,趕緊回去歇著吧。”此事一提,緒兆心情很不好,也沒心情問緒之瀾其它事情了。
“父皇,兒臣還有事要稟告。”緒之瀾說。
“明日早朝再說吧!”緒兆揮了揮手,他想馬上找人查一下這麼多年來,都吃過些什麼藥,因為皇帝用藥是有記錄的,容易查到。
“父皇,事關重大,此事不宜在早朝上提起,因為計劃洩露了!”緒之瀾輕聲說。
“什麼?洩露了?誰洩露的?朕要將他滿門抄斬,誅三族!”緒兆氣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緒之瀾尷尬的說:“父皇且消消氣,此人還真不能滿門抄斬,因為,他是前朝太子之子,緒之元!”
緒兆震得坐了下去,過了好幾秒才說:“怎麼為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於是,緒之瀾說出自己當初跟柳梅兒打賭,若陽洮草原一個月之內賺到100萬兩銀子,柳梅兒就以草原之神發誓給他做娘子。接著再說他一進到鐵騎軍營就被柳梅兒用金刀脅迫,最後不得不暴露武功,又如何一番花言巧語將柳梅兒哄住,再帶柳梅兒去陽洮草原賭錢,幫助柳梅兒為親哥爭取可汗之事情說出來。感動之下的柳梅兒將緒之元之事告訴了他。
“只是不知究竟是何人將此事告訴緒之元?”緒之瀾輕聲問。
當天在場的文武百官那麼多,天知道誰透露出去的?緒兆心中對紫陽公主的恨,又增加了一分!
柳公公被傳到二樓,他聽完緒之瀾述說陽洮草原之行的所得之後,也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