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道友。”
賓主齊聚,整座玉清殿之中滿是身著各色衣袍的修仙界各派掌門、代表,而玄幽道人更是意氣風發的立於高臺之上,朗聲道:“我蜀山派今天邀請諸位道友前來,召開這次仙道大會,一是為了加深各派之間的聯絡……”
“這其二嘛,便是有幾間事關我蜀山派、乃至整個修仙界的重要事情要在此宣佈!”
不知為何,說這話時,玄幽道人總是有意無意地朝著葉凡等人看去。
而後者,仍然是一副風輕雲淡的神色,像是絲毫沒有覺察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不時與別派掌門言笑晏晏,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見此情形,玄幽道人不由朝身旁人使了個眼色:“去,將人帶上來。”
“是,掌門!”
一干掌門聞言,不由面面相覷,不明白玄幽道人玩的哪一齣,怎麼好好的一次仙道大會,突然間弄得像是有重要事情發生一樣。
甚至,不少心思靈活的各派代表,隱隱已經覺察到了幾分山雨欲來的氣息。
至於葉凡,在聽到玄幽道人這話之時,心神一陣,嘴角微微一勾,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冷笑。
也不知是在嘲諷蜀山派不自量力呢,還是在嗤笑那幕後之人不惜身份,竟然使出這種鬼蜮伎倆。
“噠噠。”
細微的腳步聲響起,特別是在此刻這寂靜的氛圍之中,顯得尤為明顯。
似乎是覺察到了什麼,道臻不由轉頭,看向高臺旁的一位男子,臉上泛起一絲苦澀。
看得出,這段時間裡,道臻過得並不是很好。
不僅如此,就連他身上也被蜀山派以特殊的方法封禁了修為,這才使得道臻不能很好的控制身體,步履沉重的步入玉清殿之中。
“掌門,人已帶到。”
“道臻,如今你可還有什麼話好說?”
“弟子自知有罪,無話可說。”
淡淡的話語聲響起,也讓不少人聽得一頭霧水,看向玄幽道人的眼神之中,帶上了一抹不解之色。
他們不明白,在這種重要的場合,身為一派之長的玄幽道人,竟然帶上來了一名普普通通的蜀山派弟子,這到底是有何目的?
而玄幽道人卻不管其他,目光掃過臺下,淡淡道:“道臻,如今各派掌門皆在此處,速速將此事道來,向諸位掌門述說一二。”
聞言,道臻卻是不由一顫,眼神之中已經帶上了一絲掙扎之色。
不過,待他觸及到高臺上的玄幽道人之時,卻又無可奈何的低下了頭,沙啞道:“弟子遵命。”
當下,便將當日在隱香山發生之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隨著道臻的口述,在座的一干掌門,卻是不由面面相覷,心中早已如明鏡一般,暗地裡卻將臺上噙著一絲淡笑的玄幽道人罵了一遍又一遍!
事到如今,以他們的才智,又如何看不出來整個仙道大會都只是個幌子,就連如今站在臺上的道臻,卻也不過是一顆棋子。
一顆專門向乾天宗發難的棋子!
只可惜,如今木已成舟,到了這個時候,卻是要選擇站隊之時。否則,無論是蜀山派,還是乾天宗,怕是都不會放過場上這些搖擺不定的掌門人。
“掌門……弟子所知的,就只有這些了。”
很快,道臻的故事也漸漸地說完,而玄幽道人卻是絲毫沒有理會他,轉頭看向葉凡,淡淡道:“不知葉宗主可否籍此事,給我蜀山派一個合理的解釋。那萬劍訣,到底是何人傳授與宗主的?”
話鋒一轉,玄幽道人又將矛頭指向了在場諸多掌門:“諸位掌門,不知你們怎麼看?”
在玄幽道人這般暗示之下。
很快,便有人起身,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