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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三十九章 自我的醒悟

呼!

揚益長出了口氣,終於,騙走了……

感受著後背的陣陣涼意,揚益的臉上也沒有了笑容,即使勝利了,但之前的種種危險依然讓他後怕不已。

一個不小心,一個會錯意,司徒型男都會毫不猶豫的下令攻擊,兩百名玄級以上境界的強者,這足以毀滅華夏大部分家族。

揚益此時才想到,剛剛他肩膀上擔負的是近千條性命,這擔子真的太過沉重了。

穆明克此時也是長出了口氣,不僅僅是他,整個穆家的子弟哪一個不是如釋重負,一些女孩兒甚至喜極而泣。

不過也不是沒有好處,經歷了背叛,生死,這讓穆家子弟對生命的感悟瞬間增強了許多,如今或許看不出來,但以後他們會獲益匪淺,精神的提升也是突破瓶頸最關鍵的一環。

只有那些前來參加慶典的代表們,他們臉上掛著一絲尷尬之色,卻也不敢離開,身上的神秘真氣根本無從對付,而揚益能夠知曉其根源,更不用說他有著連司徒型男都無法比肩的醫術,為了小命,尷尬一些又何妨。

揚益沒有去理會那些代表,拖著沉重的步伐,他向著穆家眾人走了過去。

雖然猜測都成真,但這神秘真氣還沒有解決,出於保險,同時也出於好奇,揚益決定繼續研究一番。

身為醫生,看到從來沒有看過的病症,他們的求知慾是最強的。

黃級,玄級,地級,揚益不斷的釋放出神元,分批的探查這些穆家強者的身體。

一如揚益之前的猜測,實力越強,那神秘真氣越是彷彿被抑制住一般,活動的非常緩慢,遠不是那些剛剛入門的子弟所能比擬。

揚益很快有了更有意思的發現,那些無法修煉的天生經脈閉鎖的穆家子弟沒有任何症狀,想想也是,他們連氣感都無法感覺到,哪裡還會被神秘真氣侵入?

取出九龍針,揚益將記憶中的各種針法在不同的人身上開始施展起來,旋針,提針,緩刺發,灸炙法,封脈衝擊法……

那神秘真氣就彷彿是頑固的腫瘤,無論如何都無法降之驅散,而且揚益的神元進入到其他人你的身體之後,那些神秘真氣彷彿有了靈智,開始四處躲閃起來,反而讓穆家的子弟虛弱的更嚴重。

看著揚益的愁眉不展,穆明克反而非常樂觀,他走到揚益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這個拯救了自己整個家族的小夥子。

當初不過是感覺到這個小夥子很大膽,很有趣,穆明克這才去接觸,但沒有想到揚益的表現出乎了自己的預料,大大的出乎了他的預料。

“穆家有這樣的女婿,真是天降祥瑞啊!”穆明克心中不由得感嘆起來。

“你之前封堵我經脈中的神秘真氣就很有效,不過太苛求自己,我們穆家子弟的命算是撿回來的,你做到這樣已經是仁至義盡了。”穆明克很看得開,卻沒有想到他的勸解卻成了揚益的壓力。

剛剛那在幾百人的圍攻中將整個穆家救回來的自豪感此時已經當然無存,揚益的心理只剩下了一絲自責。

是的,自責,因為《醫鑑心經》,揚益自出道以來可以說是無往不利,這也讓他更加的依賴《醫鑑心經》,如今突然碰到連《醫鑑心經》上都無法解決的麻煩,一時間竟然讓他手足無措起來。

“或許,我除了運氣好得到了至寶外,還真的只是一個農民的兒子,一個地地道道沒有任何特殊的農民的兒子,至寶迷住了我的眼睛,這麼長時間,其餘的竟然絲毫沒有寸進。”揚益心中不住的嘆息著,這一股神秘真氣就已經將他的盛氣凌人的稜角全部打磨乾淨。

“別人的就是別人的,只有將他與自己的知識聯絡起來,才算是真真正正自己擁有的東西。”揚益的心胸很是豁達,他並沒有走入死衚衕,而是很快就在自己的勸慰之中恢復過來。

農民的兒子,一個農民神醫,應該擁有的就是這種堅忍不拔的意志。

想通了一切,剛剛的那股頹廢的氣息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全新的,滿是鬥志的揚益再次回來了。

看到揚益的心態很快就有了改變,穆明克也是欣慰不已,揚益可是救了整個穆家的恩人,如果因為救助穆家而讓他陷入走火入魔的邊緣,穆家還真的是罪孽深重了呢。

“暫時封閉吧!”揚益微笑著對著穆明克說道,隨即開始忙起來。

一根根銀針自九龍戒中出去,揚益並不用走過去,只要雙手微微一抖,銀針立即刺入前面的穆家子弟的穴道之中。

因人而異,因修為而異,揚益治療的速度很快,非常快,一名名的穆家子弟被銀針封住了穴道,同時殘存在銀針之上的神元也緩緩的釋入他們的經脈之中,將那些神秘真氣逼迫到經脈的角落。

擁有強悍的神元,揚益治療的速度很快,但不要忘了,穆家可是有著近千人,而且千年傳承的家族,底蘊也非常了得,光是能夠修煉,並且已經入門的子弟就有三四百人,這個比例可是非常恐怖。

兩天,揚益足足忙了兩天的時間,這才將所有穆家中堅力量全部治癒完畢,當然如今只能是控制,而且最大的缺點就是被治療的穆家子弟在揚益沒有找到徹底解決的辦法時,根本無法使用真氣,與普通人一般無二。

那些代表們也硬著頭皮求到了揚益的頭上,雖然因為修來而強身健體,擁有了更長的壽命,可越是這樣,他們對於死亡的恐懼就越是嚴重。

揚益並沒有用言語譏諷這些人,更是沒有任何的不耐煩,每一個找到他的代表最後都高高興興的離去,哪怕他們也知道如今只不過是控制了下來。

“那些人簡直讓人噁心,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相信他們為了小命而百般討好?他們也不想一想兩天之前他們是怎麼對我們的。”霍度朗是外國人,他只是揚益的保鏢,而且並不太熟悉華夏的一些人情世故,所以美譽多說什麼,只是將那一絲厭惡寫在了臉上,可穆連昊卻年輕氣盛,有什麼想法直接就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