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塵回過頭來揶揄的語氣,讓西門澤很不爽。
西門澤剛掄起拳頭,就聽易塵說“打啊,你在她門口打我,她只會更討厭你。”,這讓話的震懾力一時讓西門澤的拳頭遲遲無法落下。
“呵呵,不打麻煩你讓開。”
西門澤直接轉身走了,他根本不在乎易塵受不受傷,他在乎的是雲裳對他的想法。他害怕這個女孩用陌生的嫌棄的眼神看著他,那樣的他會讓自己感覺到可憐,脆弱。
從雲府離開,西門澤直接去了子夜,喊上高牧等一群兄弟陪伴,並且也找了幾個“公主”作陪。
他已經很久沒有找過女人了,自從有了雲裳後,他的生活也跟著變得簡單,或者說純潔了。
媽媽桑喊來子夜最漂亮的姑娘小文,她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好好伺候裡面這位大少爺,伺候好了,吃香的喝辣的。
小文進到房間,一眼就盯上了她要重點服侍的這個男人,與其他人相比,他是那麼冷漠,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眼神裡彷彿藏著黑洞,要把你整個人都吸了進去。
她瞬間就愛上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也許能拯救她,讓她離開這裡,一定要緊緊抓住,她告訴自己。
小文走到西門澤身邊,默默地坐下,沒有講話。就只是靜靜地倒酒,幫他擦擦嘴角。
西門澤看到旁邊這個女孩還算乖巧,也沒反對,和高牧,阿北擲骰子,大家都知道他心情不好,想盡各種辦法逗他笑,可他就是一杯接著一杯地喝酒,玩骰子,沉默地彷彿是個啞巴。“澤,世界上不是隻有一個女人,你還真的非她不可了?”高牧以為男人不能有弱點,否則就容易被攻擊。
小文在旁邊聽了半天,知道西門澤是為情所困。這樣英俊瀟灑的男人,是被什麼樣的女人所傷害,她很好奇。
她的出身註定了低賤,她想象著那個女人有沒有自己這般美,是高貴的家族後代?還是明星?不像她縱使再漂亮,因為母親生病,她只能賣身換錢。
小文從小就打工,比同齡人早成熟,也很敏感,會看眼色。她知道現在西門澤心煩意亂,自己不能添堵,靜靜倒酒,等他要跟自己說話時,自己陪同說兩句就好。
西門澤喝的有點多,頭痛欲裂,就感覺一雙溫柔軟糯的小手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幫自己放鬆。他感覺到了一絲舒服。
“雲裳,雲裳...”他喃喃私語,不遠處幾個男人還在摟著懷中各自的小公主,唱歌,玩遊戲...
“喝點水吧..”小文特意給西門澤倒了一杯熱水,然後輕輕地餵給他。
他睜開眼,看到眼前這個柔弱的小姑娘,彷彿和雲裳一樣單純,乖巧。
“你多大了?”西門澤很少對這種風月場所的姑娘問津。
“我19了。”小文低著頭乖乖地回答。
“19?和她同歲..呵呵,你19歲怎麼就來這啦?”
“我母親生了病..所以只好賣身了。”女孩羞赧地說著心事,她怕西門澤以為自己說謊,這裡的每個姑娘都說自己的家裡父母不是賭,就是生病。
“噢。”
西門澤只簡單地回答了一個字,小文也不懂是什麼意思,這是懂了,還是不想了解?她也不知道這男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