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康寧回去之後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首先他是政法委書記的兒子,然後才是派出所的小警員,這是身份的前後順序。
要是他只是一個派出所的警員的話,可能在他們片兒區混的還不錯,但要是加上政法委書記的兒子,這來頭可就大了。
可是偏偏有人忽視他的身份,甚至都沒有一絲的猶豫。
要說藺茜不理會他完全是因為藺茜的父親是副市長的緣故,可是這小子憑什麼不給他面子?
越想越氣,越想就越是覺得心裡不暢快,於是給發小好友雷軍打了電話,叫他出來商量對策。
他們在一個小酒吧見了面,這個酒吧在城牆根上,比較偏僻,來這裡的人就圖個安靜,商量個什麼事情不會有人打擾。
“怎麼了兄弟,神神秘秘的來這種地方?不會是讓昨天晚上的普羅旺斯的那個小妞放了鴿子吧?”
普羅旺斯是城裡有名的迪吧。
“說什麼呢,不過還真是女人的事。”
“我說你小子遲早要死在女人身上,說吧,是誰這麼大的膽子得罪你了?”
“就是一隻臭蟲。”
“這一會兒女人的,一會兒臭蟲的,這臭蟲總不會也是個女人吧?難道還是那個副市長的千金?”
“算是吧,但是她跟前最近多了一個很能打得小子,主要是我武藝差,不是人家的對手,你最損了,看能不能想出一個好辦法。”
蔡康寧說完一臉的壞笑。
“收起你的仁義道德,瞧把你說的那麼幹淨似的,這些年你壞心眼子竟往女人身上使了。”
“說正事,主要我咽不下這口氣。”
“你想怎麼個弄法。”
“最好是一勞永逸的讓他消失最好了。”
雷軍輕蔑的笑著,說道:“這還不簡單?背後一棍敲暈了,拉到渭河倒下去餵魚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多省事啊。”
“你想的很美,近距離殺他可不容易,最好是不接觸就能讓他生不如死的最好了。”
蔡康寧想到下午在醫院看到錢小寧的身手,身上都有些打顫,對雷軍提出的建議一口否決。
“難道為了這件事情還要專門找一個狙擊手不成?”
“那樣多麻煩啊,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險,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上面查的緊,我可不想被人家抓住把柄。”
雷軍皺起了眉頭,迷惑的閉上了眼睛,這件事情還真不好辦。
突然,雷軍睜開了眼睛,左瞅瞅,右瞧瞧,才湊上去悄聲的說道:“眼下有一個機會,不知道你敢不敢做。”
“那有什麼不敢的,本少爺從小到大就沒有不敢做的是事情,只有你想不到的事情。”
這絕對是大實話。
“我最近認識了一個人,很有錢,出手也很大方,混熟了才知道,他來路不一般,想要在我們安西市做一些大事情。”
“什麼大事情,這和我們商量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嫁禍。”
說完之後,愣了兩秒鐘,然後二人相視發笑,笑的很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