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樹青最近還去那家夜總會去捧二姑娘的場子,糖糖仍然在場子裡面賣酒。
二姑娘也在場子裡面繼續唱歌,只不過最近出場的次數有些降低,據說是生病了。
萬樹青轉悠著來到糖糖的身邊,問道:“你能給我打聽一下,這二姑娘究竟生了什麼病嗎?”
糖糖白了萬樹青一眼,說道:“肯定不會是相思病。”
萬樹青手裡端著酒杯,一隻手插在褲兜裡,說道:“你真會開玩笑,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
糖糖把客人點的酒上齊了之後,來到萬樹青的跟前,說道:“我願意效勞,但是,就害怕你沒有這個福享了。”
“怎麼了?”
萬樹青緊張的問道。
“因為你上次打的那個人叫騾子,給他撐腰的人是誰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是誰啊?”
萬樹青故意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問道。
“宏盛集團你知道吧?”
“知道,就是個拆遷專業戶。”
糖糖知道萬樹青不服氣,說道:“別不以為意,宏盛集團董事長祁宏盛的兒子祁少軒可是這一帶有名的惡少,被他盯上的人十有八九是要殘廢,我勸你還是不要和他爭了,好姑娘多的是,何必在一顆樹上吊死?”
萬樹青呵呵了兩聲,說道:“你不會說的好姑娘是你吧?”
“我怎麼了?哪一點比不上你的二姑娘了?論長相,我也是風華絕代,論實力,我雖然掙得不多,但是靠我勞動吃飯,誰能說我什麼?”
萬樹青聽完糖糖的分析,覺得說的好有道理,可是自己的心是屬於二姑娘的,愛上一個人很不容易,就這麼簡單的放棄,不是他的風格。
“哥我是陷進去了,再好的姑娘都比不上二姑娘的好,我們是青梅竹馬長起來的,她是什麼德行我一清二楚,雖然很多年沒見了,還是那副樣子,美得出水芙蓉,端莊的無以復加,你讓我怎麼能夠放下她來追別人?”
糖糖從未見過如此煽情的萬樹青,覺得今晚上他就是一個詩人,一個徹頭徹尾的詩人,一個純粹的詩人。
這樣又有錢,又專情,還會點浪漫的人,試問有誰不會愛上他呢?
偏偏二姑娘對他就是不來電。
糖糖心裡清楚,在後臺的時候,大家也都說起萬樹青怎麼怎麼著,二姑娘是知道的,但是,就是提不起對萬樹青的興趣。
可能是兩人之間太熟了的緣故吧,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們只是朋友關係,再說了,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唱歌的舞女,配不上人家。
所以,直到現在她都沒有見萬樹青。
糖糖也找過她幾次,一直在給二姑娘帶話,二姑娘也沒當回事。
就在這時,舞臺上響起了主持人的聲音。
“接下來,我們有請二姑娘為大家演唱,大家掌聲有請!”
緊接著音樂響起,燈光暗了下去。
前奏演奏完畢之後,二姑娘的聲音響了起來,未見其人,先聽其聲,人們已經陶醉在她迷人的歌聲裡。
這時候,燈火開啟,二姑娘的倩影出現在了舞臺上,穿了一身紫色的長裙,宛若一隻精靈,演繹著童話鎮里美妙的童趣。
所有的人在底下開始尖叫,打著呼哨,為二姑娘的表演點贊。
這就是這家夜總會為什麼總是嚐嚐爆滿的原因,因為有二姑娘的存在。
這幾天二姑娘的演出時有時無,觀眾老是沒有盡興,老是問二姑娘是不是來大姨媽了。
夜總會的人回答的也是含糊其辭,大家哈哈一笑,覺得自己猜測的不錯。
好在這幫老爺們理解女人的生理期,也沒有過多的為難。
盼星星,盼月亮,二姑娘今天準時出場,算是為大家這幾天的守候獻上一個滿意的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