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自從把蘇諾和克洛伊解救出來之後就欣喜若狂,注意力全在她們兩個身上,如果不是現在克洛伊提了一句什麼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可能他們還不會發現那個屋子裡面居然還有一個人。
幾個警察聽完蘇諾和克洛伊的話,趕緊走到了屋子裡將科蒂上上下下的檢視了一遍,而後又走了回來在這個看起來是他們的長官的人面前回話。
“裡面那位小姐看起來很虛弱,而且是看起來是長時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得樣子,我看現在咱們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把裡面躺著的那位小姐送到醫院去,刻不容緩。”
警察們很好心,順便幫忙撥打120。
像繆斯年這種變態,囚禁人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自己的快樂。
他們之前破過那麼多案子,像是這種情況不是第一次見了。
有的人就是心理變態,覺得折磨別人能夠讓自己好受,雖然這種事情有許多都被發現告訴警察救出了人,但是往往警察去的時候,那個被折磨的人已經快丟了命,就像現在這樣。
那種極致的深入骨髓的痛苦,是誰都無法想象也無法感同身受的,所以就算是警察們經歷了這麼多次,每一次都還是忍不住為這些可憐的人痛心。
科蒂被送去了醫院,繆斯年被警察做主押回去審判,而蘇諾和克洛伊兩人則是需要跟著警察們回去作筆錄。
在回去的路上,警察們中有個人,先是和蘇諾和克洛伊兩人誠懇的道歉,“對不起,因為之前的不信任,讓兩位險些一輩子都在無盡深淵裡面,是我們的失職,以後絕對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請兩位放心。”
如果蘇諾和克洛伊現在還被關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可能她們真的會厭惡甚至痛恨警察的不相信和不作為。
但是現在兩人已經被警察們成狗救出來了,自然心中就沒有了這麼多的芥蒂,聽到警察說這些道歉的話,也只是淺淺一笑表示沒事,“沒關係,你們事情那麼多總有顧不過來的時候,而且我也知道,我們當初的求救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警察點了點頭,“兩位不是本國人?看起來好像對這裡的地方環境一點都不熟悉的樣子。這個別墅在我們這邊都算挺出名的,不知道的人還真的挺少。”
蘇諾和克洛伊對視了一眼,見那位警察的眼中沒有半分的不懷好意和探究,這才開口說實話,“對,我和科蒂還有克洛伊都不是在這裡發展的,那個囚禁我們的人,是我們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如果不是因為科蒂,可能我們不會到這裡來。說起來之前這個人了就已經表現出了不懷好意的樣子,可是那個時候我們都不以為意,最後在朋友走了只有兩個人貿貿然的就來到了這裡,這才導致三個人都深陷苦海。”
蘇諾之前就說過,要跟以前做個訣別,所以如果不是因為科蒂,她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回國。
克洛伊沉默。
在哪個黑屋子裡被繆斯年關著的時間可能一天都沒到,但是對於他來說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
現在她和蘇諾兩個人要被警察帶去做筆錄,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去看科蒂,也不知道等到她們去看科蒂的時候,科蒂還有沒有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你們兩個說的科蒂是被送去醫院的那個人吧?”警察的神色也跟著擔憂了起來,“我看她的情況似乎不太好,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你們也要做好心理準備,而且我想,和你們這兩個為了她可以豁出一切的人一起經歷了一場生死,這人間也不算白來。”
蘇諾和克洛伊都沉默了。
在這個法治社會,如果不是親身經歷,她們做夢也想不到居然會有這樣的如同滅頂之災的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很快幾人到了做筆錄的地方,警察看著她們完好無損的兩個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根據你們兩個的描述,是那個別墅的主人也就是你們口中的繆斯年把你們囚禁了對吧?但是呢聽你們說的話中我得到一個資訊,就是你們還有一個朋友已經被折磨得體無完膚現在已經送往醫院治療了,為什麼你們沒有事呢?”
這真的是一個非常值得懷疑的點,一般來說,歹徒如果有什麼特殊的心理癖好的話,一個屋子裡囚禁著三個人著對他來說無疑是最大的狂歡,不可能會只折磨其中一個人,而對其他兩個人視而不見,這不符合這個歹徒的犯罪心理,既然追求那就要貫徹到底,留兩個人完好無損甚至還在活蹦亂跳的可能也沒有餓著渴著,這實在是太說不過去了。
克洛伊很在乎科蒂,所以,現在一有人在她面前提起科蒂她就不對經,更何況,這個警察還是直接問出了為什麼科蒂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她們還沒有任何事情的話。
怎麼,他的意思是她們兩個為了自己不受折磨主動讓科蒂出去受苦嗎?他也不看看自己說的是不是人話,
“我說他對我們沒興趣你信嗎?”克洛伊忍不住懟了詢問的警察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