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間懷舊主題的診所,沒有什麼太尖端的科技治療器材。不過,該有的藥物還是應有盡有的。
蔡美欣讓林殤坐到一張完全看不出是病床的病床上,隨後,她便跑去把母親叫來。
“媽媽,媽媽,又有受傷的大哥哥來咯,他很帥呢。”
“你這孩子,大呼小叫的,也不怕影響到傷者。”說話間,一個美麗的女人走了過來。
無疑,蔡美欣的美貌繼承自母親,而且她母親還多了份成熟的韻味。
“沒事的。”蔡美欣大咧咧地說道:“他是個將軍,才不怕這點小影響呢。”
“好歹也是個護理學學士,一點專業素養都沒有。”蔡美欣的母親嗔怪道。
“傷者呢?”蔡母叫道。
“阿姨,是我。”林殤回應道。
“你叫林殤,我認識你。”蔡母說道:“我叫秦白蓮。”
“秦白蓮……”說話間,林殤的臉部出現了震驚之色。
在多年前的一個夏夜,林殤當選為華唐軍國龍牙極限部隊的十二巔峰戰將之首。他的同伴們舉行宴會來慶祝。
酒過三巡後,蔡天罰向林殤吹噓道:“我有個漂亮得不得了的老婆,她的故鄉在地球的聖地。文武雙全,只要她願意,完全可以在幾年前擔任獅魔,做你的前輩。”
“你就放屁吧你。”林殤當時醉醺醺地說道:“一個成天去紅燈區的家夥還能有住在聖地的女人。”
“混賬小子,老子什麼時候騙過你呢。”蔡天罰咕隆咕隆地喝光了一瓶酒,說道:“我的女人叫秦白蓮,白蓮白蓮,和她名字一樣純潔。”
“你特麼的不是喜歡人妻嗎?”林殤也喝光一瓶酒,說道:“咋娶了清純美女呢。”
“你不懂。”蔡天罰叫道:“我喜歡的是女孩嫁人後的那種蛻變,你懂嗎?蛻變。”
“蛻個屁,別為你扭曲的內心找藉口。”林殤不屑地說道。
“看來你還真的不懂。”蔡天罰滿臉通紅,說道:“就讓老子教教你小子吧。”
“呵呵……我看你能說出個什麼歪理來。”
“女人!”蔡天罰大吼一聲,坐在地上,猛地用酒瓶地撞擊地面,說道:“是個神奇的生物。”
“哈哈哈哈……”林殤捧腹大笑道:“這他孃的誰都懂。”
“你知道她們的神奇之處在那裡嗎?”
“可以生娃。”
“這只是其中一點。”蔡天罰像是要宣讀宇宙真理似的,伸出四根手指,大聲喊道:“女人的一生,可以有四個大的蛻變和升華。”
“哪四個?”林殤問道。原本他還以為這位頂頭上司又要發酒瘋,胡言亂語,但他的表情很認真。
而且,他也願意去了解女人,因為他的母親諾薩賽東·喬薇已經去世,也算是走完了女人的一生了。
“第一次是來月經的時候,那些下體的血液意味著肉體磨難的開始。第二次是結婚,這是次蛻變,完成由女孩到女人的變身,就像終於棲身的鳥兒,多了份擔當。那是我最喜歡的一種氣質。第三次是做母親的時候,母愛是偉大的。就像個海底大貝殼,窮盡一生之力誕生出閃耀的珍珠。嬰兒的哭聲代表著生命的延續,一個女人在此時得以完整。至於最後一次嘛,那就是死!”
“死?”